第(1/3)頁 城內(nèi)的郎中都被找來,岑十三威脅他們一番,不許問不許說,這才放他們進去看病。 按照增壽的意思,岑蓮官本體的魂靈早都被邪靈給擠走了,就算人活著也是癡癡傻傻,三魂六魄也聚不齊了。 可岑國璞堅持要救。 “老夫一共四個女兒,蓮官是最小的一個,前三個女兒,早早許了人家,老夫兒昔日許嫁女兒時,只看重對方父祖的修養(yǎng)品德,從沒在乎那男子品性,結(jié)果三個女兒都所托非人,在夫家度日如年。”說著,滿頭白的岑國璞嘆口氣,“可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些年我們兄弟浴血沙場立下大功,卻還是沒有辦法保證女兒在婆家喜樂平安,所以我就特別心疼這個幺女。”他看向增壽,“雖然你處處不合我心意,可是蓮官喜歡,我也就默認了,也正是因為心疼蓮官,我才甘心被軟禁這么多天,只要有一線機會,都要救蓮官。” 說到這里,岑國璞已經(jīng)老淚縱橫。 原來白嘉年沖進來后,直奔帳子,看到滿頭白的岑國璞也嚇了一跳。 岑國璞在世人傳說中是風度翩翩的儒將,怎么會成一個白老人? 增壽搶上前道:“大帥,蓮官的身體被幾個孤魂野鬼霸占了,魂魄已經(jīng)被這些野鬼吞噬,如何是好?” 岑國璞大驚:“不是易容?” “我能確定現(xiàn)在如假包換就是蓮官的身體,蓮官是我未婚妻,事關(guān)女子私隱,大帥,相信我。” 增壽急切地看著岑國璞。 岑國璞稍微一遲疑,就聽著站在門口的岑十三低聲道:“他們來了。”岑國璞點點頭:“放手去做,盡力保住蓮官的身體。” 這個欽差一路上做的事他都清楚,是有點神奇本事的,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針對蓮官。 于是增壽將袖子里藏著的一根簪子抓在手里,那簪子上之前已經(jīng)沾滿他的血,在用血破壞掉結(jié)界后,增壽意識到自己的血有某種特殊功能,就悄悄地從袖子里摸出根簪子,攥在手,抓了一簪子的血又藏回衣袖,以備不時之需,想不到馬上就遇到了。 所以當岑蓮官進來時,岑國璞便叫她近前來,有話要說。 增壽為了打消她的疑惑,設計了一出意外,他不確定這招是否能趕走那些魂魄,若是不成,也可以說是不小心。 想不到這帶血的簪子還真管用,增壽插向?qū)Ψ窖劬ΓJ為眼睛是心靈之窗,又是面部最脆弱的部分,果然一擊就中,眼看那團黑霧奪門而逃,增壽沒有任何法術(shù),至今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運氣好一些罷了,只能眼看那黑霧逃走,最可恨岑蓮官還有一口氣,救活了她以后記恨自己弄瞎她一只眼睛可怎么辦? 增壽本以為,岑蓮官本人的魂魄早被那些鬼魂吞噬了,沒想到還能有一點活氣在,既然岑國璞了話,那些郎中就使出渾身本事,好在就是外傷,用了最好的藥,包扎好傷口,岑蓮官圓圓的小臉上包著厚厚的繃帶,臉上毫無血色白的幾乎透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