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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的證據(jù)就是塔洛斯在進(jìn)行第四次位面降臨前因為記憶不全、意識混亂曾哼唱過一首歌，曲調(diào)正是《真理奏鳴曲》第二樂章《真理啟蒙》，當(dāng)時在旁邊聽完全曲的蜘蛛人并沒有因此陷入永眠，帶著微笑死去。

    “首席真理主教大概預(yù)言到理查德的存在以及對蜘蛛教派的重要性，所以才先下手為強(qiáng)。”

    蜘蛛教派和光照會有時候會達(dá)成合作，但更多的時候他們是敵人。

    “可惜我手上沒有永恒學(xué)派的魔法典籍，手上死靈派系的魔法也有限，否則以理查德在亡靈法術(shù)上的天賦，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當(dāng)然，前提是蜘蛛人能順利轉(zhuǎn)職成法師。

    不過，在目光落到遠(yuǎn)處兩位被始祖蛇神看起來的傳奇法師身上時，塔洛斯有了主意。

    他帶著理查德游到兩人身旁，說：“現(xiàn)在，你們有兩個選擇。”

    瓦蓮京娜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用憤恨的目光盯著塔洛斯，就在剛剛，她受到此生最大的羞辱，居然和一大群奇形怪狀的生物交夠，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她還獲得前所未有的高超。

    她知道那是夢，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她被一只來歷不明的六臂娜迦愚弄了！

    好在女法師還有些理智，知道罪魁禍?zhǔn)字坏氖甲嫔呱窬驼驹谂赃叄由吓辆S爾的勸阻，知道現(xiàn)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很快就將怒火強(qiáng)行壓制，將到嘴邊的咒罵換成相對合理的另外一個問題：“什么選擇？”

    等著瞧吧，她想，等到離開這里，她一定會讓這只可恨的娜迦知道第三奧術(shù)帝國的厲害，等待他的將是漫長的實驗室生涯。

    “看到他了嗎？”塔洛斯并不介意女法師僵硬的表情，指著理查德說，“他現(xiàn)在雖然還不是死亡圣子，但那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留在這里負(fù)責(zé)教導(dǎo)他魔法知識，尤其是死靈——”

    “你想囚禁兩位帝國傳奇法師，休想！”

    “這是你們冒犯一位六臂娜迦應(yīng)有的懲罰。”塔洛斯居高臨下地看著女法師說，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高足以對大部分人形成俯視效果，老實說，這種角度非常棒。

    還燃燒著怒火的大腦意識到語氣太過生硬，瓦蓮京娜又強(qiáng)迫自己用相對平靜的聲音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這不大可能，我們帶著任務(wù)來到地下城，必須盡快回去，不然帝國方面會通過魔網(wǎng)搜尋下落。”

    “那顯然不是我的問題，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不是嗎？不過你們既然不愿意，就只有第二個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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