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京城,一條不起眼的暗巷。 一家不起眼的酒館。 經(jīng)年累月已經(jīng)被風霜侵蝕壞了的門被推開,發(fā)出的吱呀聲驚醒了柜臺上正在打瞌睡的小二。 小二抬起頭,連忙擦了擦嘴角的涎水,看著門外穿著錦衣的客人,舔著臉笑道:“客人,喝酒嗎?” “拿一壺你們這里最好的酒。”穿著錦衣的客人在柜上放了一錠銀子,足足有十兩的那種。 小二看的眼睛都直了,連忙灌了一壺沒有摻一滴水的酒遞了過去。 那錦衣客看都沒看,就拿起酒壺走了,讓小二后面想的說辭都用不上了,他看一眼那錦衣客,連忙將那錠銀子揣進了懷里,這可是十兩啊! 錦衣客說是走,其實不是走了,而是在朝著酒館里走。 小酒館不大,逼仄的屋子里就放了三張桌子,錦衣客提著那壺沒摻水的酒走到了角落里,用腳提起了一把倒地的凳子,也沒擦,并不顧忌自己的錦衣會不會被那凳子污了,就那么坐了上去,把酒放在了骯臟不堪的桌面上,說:“有事找你。” 像是在對著空氣說話一樣,可是下一刻,錦衣客對面的地上忽然伸起了一只手。 那是一只滿是污泥的手。 然后這只滿是污泥的手拖著一個胡子拉碴,全身都好像是在泥水里浸泡了好幾個月,身上的味道刺鼻的足以讓一般人瞬間暈過的人,爬了起來。 “什么事?”這個人隨手抓過了桌上的那壺酒,一邊朝著自己的嘴巴里倒,一邊用另一只手不停揉著自己滿是眼屎的眼眸,嘴里含著酒含混不清,醉意未消地問道。 “你欠的東西該還了。”那錦衣客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怎么還?”那落拓邋遢的人忽然停下了倒酒的姿勢,原本被眼屎遮蓋好像完全沒有了生機的眼眸瞬時放出簡直要刺破這小酒館黑暗的光。 錦衣客被這一瞬間綻放的光芒刺的有些難受,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動了一下,說:“殺一個人。” “誰?” “古小安。”錦衣客頓了一下,又說,“殺了他,你就可以離開京城了。” “好。” —————————————— 近些日子銷金樓都是座無虛席。 因為古小安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也因為王十六和李四的斗法才剛剛開始。 幾乎就是從天一亮,大家就開始盼有新的賭局開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