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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種：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自己的意識空間，或者是他現在正存在于別人的意識空間，這是他從天機的意識空間聯想到的。

    第二種：這也是最可怕的一種，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這里才是真實的世界......

    無論如何，劉封關于《真理之書》的記憶還是存在的，歷史上諸多龐大的神話體系，劉封都記在腦子里，如果說這些都是假的，那么劉封就可以去寫小說了。

    至少現在在這幅軀殼的腦子里思考問題的人，是劉封，而不是那個精神病5o6。

    ......

    思考的時間總是流逝的很快，門外響起了金月的聲音：“吃飯了。”

    擋板被打開，門板下一盤飯菜被遞了進來。

    在這時，劉封聞到飯菜的味道的時候，才現自己好像是有一點餓了，如果這是在意識中的話，自己怎么會餓呢？如果餓了的話，那一會豈不是。

    劉封瞟了一眼馬桶，咽了一口口水。

    想不通，但是飯還是要吃的，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因為房間很小，劉封懶得站起來，直接蠕動著身體爬到了遞餐的位置。

    精神病院的午飯出奇的好，三菜一湯加上主食，完全不是外面傳聞或者劉封臆想之中的粘稠的顏色不明糊狀半固體。

    一份肉菜，一份素菜，一份涼菜，餐具是特制的餐具，十分的柔軟，剛好能盛起食物，又不至于被病人用來自殺。

    自末世以來，劉封的嘴被廚子王麻桿都養叼了，但是自從血月基地一別，劉封就很少吃到正兒八經的飯菜了，如今這一份正兒八經的飯菜擺在劉封的面前，不由得讓劉封覺得有些諷刺。

    酒飽飯足，人的適應性讓劉封漸漸的習慣了這個狹小擁擠的空間，不明亮的燈光照在劉封的臉上，讓劉封的精神一點點的渙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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