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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陛下,論壇一開,國子監文風開放的名聲就打出去了。理愈辨愈明,既有利于新政推行,也有利于人才脫穎而出。”王夫之大喜。
    “而農啊,錢謙益可是海內名望,要多給他安排安排授課次數,也可以讓他來主持論壇。要務盡其才嘛。”朱由榔心中一動,對王夫之說道。
    “那是自然,若論文望,誰也比不上牧齋公,自是需要他多來傳授學問。只是……。”
    “只是什么?”
    “陛下,臣擔心會有激進學子質問他的氣節,若是那樣,怕是錢顧問不好下臺啊。”
    “嗯,這是個問題。你好好想一想吧,回宮!”
    朱由榔看了王夫之一眼,沒有明確表態,拔腿就走。
    “這……。陛下,等一等,臣送你。”王夫之一愣,還沒想明白皇上到底是幾個意思,再看皇上,已經出了門。
    “免!”朱由榔揮了揮手,快步離去。
    王夫之跑到門口,對著朱由榔的背影磕了個頭,站起來思忖:“皇上這是什么意思?那眼神意味無窮啊。皇上既然沒有收回前旨,說明心意已決不容更改。那么,若是真的出現有人拿錢謙益降清之事給他難堪,皇上是樂見其出丑了?或者,他是想用錢謙益的事當反面教材么?”
    “對,指定是這個意思。錢謙益氣節有虧,學子們年輕氣盛,那種質疑局面十有會出現。用他當反面教材,不正好可以激勵民心士氣,作養正氣嗎?”
    繼而又想:“如此說起來,錢謙益在皇上心中并不那么重要嘛,或者說,皇上因為錢謙益的文名太盛,不得不用,然而內心是十分瞧不起他的。”
    “看來,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清楚為什么皇上會讓錢謙益出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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