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袍道士張嘴欲說話。 如干涸的魚,嘴唇微動卻發(fā)不出絲毫聲音,然而臉上卻詭異的慢慢浮起一層笑意。 嘲諷的笑意。 齊平川有些不懂,這貨現(xiàn)在還能有心情嘲諷自己? 他哪來的底氣! 管不了那么多了,殺人者人恒殺之。 毒藥并不致命,甚至藥效一過,根本查不出曾經(jīng)中過毒,按照計劃,白袍道士必須死在自己手中這柄出自繡衣直指房的刀下。 將道劍丟遠(yuǎn),齊平川上前照著白袍道士脖子就是一刀。 沒殺過人,還沒殺過魚? 反正橫豎就一刀的事情。 何況齊平川明白一點,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我齊傲天是不可能亡的,永遠(yuǎn)都不可能。 所以只有他死。 這一刀毫不猶豫。 然而劈了個空,在最關(guān)鍵時刻,白袍道士瀕死掙扎的往后一栽,如一截沉木倒在地上。 齊平川不驚反喜。 看來這貨確實中毒很深。 殺! 倒執(zhí)刀柄,對著心窩子就戳了下去—— 忽然響起清脆的聲音:“公子,還不能殺他。” 齊平川側(cè)首,看著出現(xiàn)在院墻上的小蘿莉商有蘇,訝然不解:“殺不得?” 商有蘇很無奈:“殺了小的會來老的。” 這是套路。 齊平川哦了一聲,“這貨說大徵幼帝得稱他一聲兄長,難道是某個藩王的殿下?” 商有蘇搖頭又點頭,“義子。” 齊平川又哦了一聲,若有所思,“看來真的不敢殺啊。” 躺在地上,雖然渾身麻痹失去動彈能力的白袍道士聞言,臉上的諷刺笑意越發(fā)濃郁,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結(jié)局。 齊平川低頭,笑道:“你好像很得意?” 白袍道士的笑意越發(fā)譏諷。 知道我身份后,你敢殺我? 齊平川緩緩的點頭道,一臉痛不欲生的忿忿不平,“沒辦法,看來只能放虎歸山,等你以后繼續(xù)來殺我,誰叫你是高高在上的藩王義子呢。” 白袍道士笑了,笑容得意狂肆,俯視著齊平川。 噗! 突兀的,一片血花倏然在白袍道士眼前炸裂。 笑容凝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