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父子-《劫起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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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領旨!”伴隨舌綻春雷的一聲應和,校軍場外傳來一連串沉重如雷的蹄聲。
一隊兩千左右的重甲騎兵緩緩行進場中。這些騎士的坐騎并非戰馬,而是一頭頭體型超過尋常戰馬近倍的赤莽牛。每一頭赤莽牛身上都披著厚重鐵甲,牛背上得騎士亦是全副重鎧,連臉上都罩著鐵質的猙獰鬼面,手中平端一柄長達丈半的渾鐵長矛。
在這一隊重甲的最前方,緩緩行走著一頭體型更加剽悍雄壯、在覆蓋重甲之外還罩著一幅血紅絲帛的赤莽牛,宛然便是一團卷地而來的熊熊烈焰。這頭赤莽牛的脊背的鞍橋上穩穩端坐一個年約四旬、披金鎖甲的中年男子。此人紫面長髯,雙目如電,身量雖不甚高,卻偏偏給人一種巍峨如山的壓迫之感。
“呀!”
場外許多人同時失聲驚呼,原因則是這員大將固然威風凜凜,右肩下卻空空蕩蕩,一條手臂已不翼而飛。
“大哥,那便是咱們的爹爹嗎?”一旁的蘆棚之內,楊艷的一張小臉已經一片煞白,雙手抓著身邊的楊劫問道,說話時兩只烏溜溜的大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員大將身上眨也不眨。
此刻楊劫的目光也盯在那人的身上,眼前的形象與腦中屬于另一個楊劫記憶中的形象重合歸一,卻是認出這正是自己此世的父親楊烈。
“他的手臂……”莫名的一陣悲意涌上心頭。
俗話說“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前亡”。楊劫知道當初楊家出征的“陷陣重騎”是滿五千之數的編制,如今能夠完好無損地來參加大閱的不過兩千有余,便可以猜想戰事之慘烈、傷亡之慘重。楊烈的傷殘,原也是楊劫預料的最壞幾種結果之一。只是當這結果當真降臨時,接受起來還是有些難度。
雖然不想令妹妹失望傷心,他還是只能黯然答道:“不錯,這便是咱們的……”
“爹爹”兩個字在嘴邊滾了數遍,終于未能吐出唇外。
“爹爹的手怎么不見了?”楊艷自然體會不到大哥的復雜心思,只是不能接受自記事起便憧憬期盼的父親如此模樣出現在自己面前,當時悲從中來,也顧不得在什么場合,咧著小嘴放聲大哭起來。
楊艷一哭,旁邊的楊劭和楊勛也跟著淚如雨下,只是始終牢記著自幼受得教育,各自用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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