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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忙靠過去，把自己心里憋了好一陣子的問題給問出來，

    “之前如果不是他們自己很堅持，還采摘了不少的植物過來給我，要不然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拿去賣。”

    對樓寧來說，這些植物已經有自己的脾氣跟情緒，甚至是思考的能力。不管高還是低，基本上就能夠在聯邦的法律上作為有智生物的存在。

    即使他們的行動力并不佳，甚至壽命短暫。但這些都無損于已經可以獨立思考，并且為自己爭取生存權益的權利。

    “不用擔心，他們一整個族群里面，能夠繁衍出一株有獨立思考的個體就已經很好了。”黑暗之淵的生物哪個不是生活了數百年的老人？

    他們看過的事情很多，更對這種不尋常的事情可能的天花板相當了解。

    但最令他感到意外的，還是小姑娘的態度。

    要知道，當今社會風氣，皇權與貴族都是金字塔頂端。黑塔白塔雖然是巫#師，屬于超然的存在，但面對權-力-階-級他們仍然得低頭。

    黑暗之淵的生物見多了，這些巫#師表面上道貌岸然，回頭卻肆意捕捉奇珍異獸進貢給權力階級，討好之情溢于言表，換取難以想象的好處，讓人看著就想扒了那層偽善的皮。

    那就更別提，面前的這片田地里面，每一種植物都性格鮮明，動作大開大闔，一看就知道平常受到這地方的主人喜愛與寵愛。

    現在對方不但沒有要把這些植物送走的意思，甚至言談之間還能夠感受到，對方還會因為擔心其他植株也誕生自己的意識，從而不愿意采摘拿去賣錢或是做研究。

    “一種植物很可能只有一株會有意識？”樓寧聽到對方這么說，顯得相當驚訝，“但這是確定的嗎？”

    畢竟，對樓寧來說，一旦開啟了進化的道路，那么應該是整個族群都可能有變化才對。否則自己也不可能在前幾個世界的短時間內，就完成那么多的事情。

    “也許你可以打破這么規則。”黑暗之淵的生物雖然號稱見多識廣，但畢竟一生需要見證的事情太多，他們也不會一口氣把話給說死，“因為你跟其他巫#師與女#巫都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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