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楊很愜意的喝著咖啡,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沒這么輕松過了。 “胡老弟,你說我們會不會有一天也變成了賺錢的機器?腦子里整天都想著營收、利潤,從而忘記了生活的快樂?” 陳嘉霖其實也感受到了金融危機的壓力,這年月什么都講究一個全球化,在危機之下,真的很難做到獨善其身。 胡楊嘆了一口氣,瞪了一眼陳嘉霖。 他好不容易才放空自己,這家伙說些什么話題不好,偏偏要說這種似是而非的東西。 快樂這玩意,對于每一個人來說,其實不同的。甚至,對于每一個人的不同階段,也是不一樣的。 所以,有什么好說的呢?就像他們這樣的人,解決了企業(yè)面臨的一個個問題,渡過了企業(yè)一次次的危機,然后就能獲得快樂。 得失之間,酸甜苦辣的味道都有,何必單單只在乎某一種感受。 “陳少,我覺得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就是快樂。你這家伙不用擔(dān)心什么,車到山前必有路,日子不就是這么循環(huán)往復(fù)的嗎?” 胡楊真不覺得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事實上在他的記憶中,北美的次貸危機過后,國內(nèi)反而走上了發(fā)展的快車道。 再加上未來幾年,世界各國為了應(yīng)對這次危機,紛紛采取量化寬松政策,要不了兩年,一切都會恢復(fù)到往日的模樣。 只不過,形似而神不似,這次危機的深遠(yuǎn)影響,恐怕會綿延十?dāng)?shù)年。這倒是后話,可以暫且不提。 這一世,危機的時間有所提前,但大的趨勢,胡楊覺得不會改變。因此現(xiàn)在也沒必要想太多,過了眼下再說。 陳嘉霖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突然咧嘴一笑: “也是,有你在,我想那么多干嘛?貌似我還沒見過有你解決不了的困難。 胡老弟,前些天你和我說的事情,我已經(jīng)在安排了。玩兩天回去之后,我準(zhǔn)備親自去一趟歐洲,你放心吧。” 胡楊點點頭,他所欣賞的,正是陳嘉霖這種樂觀豁達(dá)的性格。這家伙,天大的事兒,也不會做過多的糾結(jié)。用他的話說,天塌了有高個兒頂著,怕個鳥...... “也不用這么急,你把公司的事情安頓好再走,我可沒時間天天去公司坐鎮(zhèn)。另外,陳少,去了那邊先別急著出手,牽上線就成。我估摸著,隨著這次危機的深入,挺不下去的企業(yè)會越來越多。” 胡楊微微一笑,心里的各種壓力頓時一空。 這一次果斷做空美股,實際上最大的意義在于投石問路,賺錢倒在其次。 他的最終目標(biāo)卻是趁著這次波及全世界的金融危機,收割一些優(yōu)質(zhì)的資產(chǎn),特別是歐洲一些質(zhì)地優(yōu)良的企業(yè)。 人家北美,其實一直都是這么玩的。大概十年一個輪回,升息、降息,量化寬松、流動性收緊......循環(huán)往復(fù)之下,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 以前,胡楊沒這個能力。現(xiàn)在好歹他也是一個有錢人了,不去體驗一把收獲的快樂,豈不是對不起人生? “哎!胡老弟,我都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么長的,為什么就比我們考慮的更長遠(yuǎn)呢?算了,不提了。我這次跟著你估計也能發(fā)一筆,到時候全球投資的時候,別忘了帶上我。” 陳嘉霖在暗地里擁有一個投資基金,注冊地在英國倫敦。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在匯嘉系的高層中間卻不是什么秘密。 比如像高明康,就向陳嘉霖的投資基金投入了不少錢。夏冰、閆漢章、孟如松、陸亞麗、許有年、慕少青、林嫣......等大部分匯嘉系高層人士,也都或多或少的投了一些資金進去。 胡楊對于陳嘉霖搞得這個基金自然是清楚的,但他從未參與,而是抱著一種樂見其成的態(tài)度。 比如,這一次做空美股,陳嘉霖也跟著胡楊一起出手。投入的資金當(dāng)然沒有胡楊這么大,但也有一億美金的樣子。 他沒有像胡楊這樣分散投資,而是全部買入了看跌期權(quán)。 如今,美股一路下挫,他也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便打算繼續(xù)跟著胡楊撈好處。 胡楊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不打算帶上你一起玩,我干嘛非要你出面?” “嘿嘿,我就知道胡老弟最夠意思了!中午咱們好好喝幾杯,我這次可是準(zhǔn)備了不少好東西,等會吃飯你好好嘗嘗。” 這一次出海,不光是廚師,就連頂級的食材都是陳嘉霖準(zhǔn)備的。 反正胡楊也拗不過他,再說最近實在是精力不夠,所以這次出海度假之前,就把所有的準(zhǔn)備工作都交給了陳嘉霖。 兩天的假期,說起來真的很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