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說之前那個黑絲長腿御姐給人一種十分自立的女強人形象,那么這個紅衣女子給人的感覺就是魅,一種絲毫也不加以掩飾,讓人酥到骨子里的魅! 而她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還是她手里拿著的一根煙袋,顯得尤為與眾不同。 在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夜未明甚至禁不住生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難不成,這個紅衣女子,來自建國初期的東北? 東北三大怪——姑娘叼著大煙袋? (重點備注:這里絕對沒有地域黑的意思,東流本身也是東北人,現在早已經見不到了這種情況。特此聲明,玩梗勿噴。) 嗯,雖然知道在這種時候光盯著美女看,多少有些有失風度。但夜未明卻偏偏感覺,在對方陣營之中的這兩個沒有露出名字的女人,絕對很不簡單,比起亮出名字的梅三娘,甚至是另外四個深不可測的高手,她們兩個才是更加需要注意的。 當然,在對方陣營之中,看起來有些高深的人并不止是這兩個美女。比如其中一個拿著算盤,一看就是奸商的中年漢子,以及站在另一邊,衣著長相都很路人甲的男子,給人的感覺也都多少有些深藏不漏的意味,不過比起那兩個女的,卻顯然要差上一些。 如果說三月在這一個傳承關卡需要挑戰的敵人,是眼前這九個人的話,那絕對可以說是一件讓人十分蛋疼的事情。 雖然現在雙方還沒有交手,但眼前這些人給人的感覺,就算比起之前的“六劍奴”來,恐怕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時,卻見隊伍中的云冕,忽然發出消息說道:“話說,眼前的這些人,難道都是信陵君的門客?” 刀妹立刻反問道:“你為什么會有這種猜測?” 云冕則是解釋道:“從之前的幾個關卡來看,闖關的內容,或多或少都與關卡所對應的詩文有所關聯。” “比如一開始的‘趙客縵胡纓’,明顯就是在彰顯江湖豪俠,一人震懾千軍的豪氣。‘銀鞍照白馬’那一關,更是直接玩出了‘白馬非馬’的詭辯。‘十步殺一人’的那關,我們對付的則是職業的殺手,同樣的緊扣主題。” “所以我想,眼前這一關,恐怕八成也是‘閑過信陵飲’一句詩文有關。而我唯一能夠想到的關聯,大概也就只有,眼前這些家伙,都是信陵君門客這一個可能了。” 不過相比起云冕這種明顯閑的蛋疼的猜測,夜未明更加關注的卻是另一個問題:“我還是感覺這一關的難度有些不對勁!” “我總覺得,之前那種關于善惡值影響關卡的猜測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可是眼前這群人給人的感覺,卻明顯要比之前的‘六劍奴’還要強出很多。” “可三月的俠義值明顯不低……這不對勁,很不對勁!” 一旁的刀妹聳了聳肩,隨之發出消息說道:“有什么不對勁的?也許這個挑戰關卡,就是越到后面越難,也說不定呢?” “這不可能!”夜未明搖頭:“按照現在的闖關機制,越到后面肯定是隊友越少,如果挑戰的關卡反而越難,根本就不合情理。” “畢竟《俠客行》神功既然作為一套武功,除了最后的《白首太玄經》也許與眾不同,前面所記載的武功都應該是各有優劣,不至于有太大的差距才是。如果是越到后面的關卡越難,這根本就與《俠義永恒》本身的運行機制不符。” 就在一行五人各自疑惑之際,卻見人群中那個黑色長腿御姐忽然從人群之中緩步走出,語氣平和的說道:“五位少俠,歡迎來到大澤山。” 大澤山? 這個名字聽起來貌似有點耳熟…… 等等! 大澤山,大澤鄉? 陳勝、吳廣……勝七、吳曠! 臥槽,你們這幫人聚在一起,是打算要起義嗎? 要不要來一句“燕雀安知鴻鵠之志”來提升一下逼格? 這時,卻聽那位黑絲長腿御姐再次開口說道:“在下自我介紹下,我叫田言,是農家的新一任俠魁。” 聞言,一旁的刀妹不禁好奇的問道:“俠魁算老幾?” 此言一出,對面九個人的目光立刻鎖定在了她的身上,其中那四個深不可測的高手身上,更是散發出了凜然殺氣,儼然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殺人的準備。 刀妹先是被眼前這個情況搞得一愣,隨之方才解釋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俠魁在你們農家之中到底是什么地位。比起這位田虎先生的蚩尤堂堂主來,究竟誰高誰低?” 田言先是伸手阻止了身后田虎等人,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口中則是不卑不亢的解釋道:“從輩分上來講,田虎是我的二叔,自然算是我的長輩。但若是論及在農家之中的身份,俠魁才是所有農家弟子的領袖。” 簡單來說,在眼前這一群人中,田言才是他們的老大! 不過這個御姐顯然極會說話,在言明自己身份的同時,還照顧到了田虎的面子,讓對方感覺到極為受用。可見她年紀雖輕,卻也是一個老辣的角色。 這時,卻聽田言又繼續說道:“言歸正傳,幾位今次是來挑戰《俠客行》神功的傳承任務的,而我便是這‘閑過信陵飲’一關的守關之人。” “挑戰者需要做的,就是在一對一的單挑之中打敗我,只要贏了,便可以獲得‘閑過信陵飲’的功法傳承。” 這么簡單? 夜未明聞言眼睛一亮,隨之上前一步,隨手一召,已經將巨闕神劍握在手中:“請賜教!” 他這一次之所以如此主動,其實也是擔心三月妹子有可能會在這一關里翻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