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江湖人-《魔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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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乾國南部,冬季已經(jīng)算是過去了,春日的氣息已然很是濃郁,但晉地和燕國都位于北方,這冬天,自然也就更長一些。
所以,燕晉之地文風(fēng)不盛,也不是沒有道理,一年四季,冬季最為漫長,不似乾國那邊,大部分地方都四季分明。
無法看到足夠的春花秋月,自然養(yǎng)不出真正的詩人。
但有時候,日子過得太舒坦,反而容易把人的骨頭給整松軟嘍。
靖南侯抬起手,
道:
“鄭城守聽令!”
鄭凡馬上單膝跪下,誠聲道:
“末將在!”
“著你速速收整部下,抽取一千精騎,子時之時,隨本侯所用。”
“末將遵命!”
接完令后,鄭凡站起身,腆著臉問道:
“侯爺,這是要打誰?”
“誰剛剛打了你,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打誰。”
“打晉軍?”
大成國建立,三晉之地,眼下唯一還能被暫時稱之為晉軍的,其實也就是京畿之地的虞氏兵馬了。
虞化成到底還沒被大成國冊封,名義上,他以及他的部下,眼下仍屬晉軍,哪怕他們前兩日正準(zhǔn)備將屠刀落在自家皇帝脖頸上。
“如何穩(wěn)定三晉局勢,朝堂上的人有他們自己的思量,但本侯也有本侯的思量,朝堂上那幫人的話,可以聽聽,但不要影響自己做事。”
“那他們先前……”
“他們退了,并非看我田無鏡的面子,而是不敢在此時對本侯出手怕觸怒我大燕;
本侯就站在他們面前,他們自己不敢來殺我,本侯難道還要去感激他們不殺之恩?
此地,已然是燕土,
哪有他們想來就來想打就打想走就走的道理?
鄭城守,本侯很欣賞你,但有一點(diǎn),本侯覺得是你欠缺的,身為武將,得有狼性,可以暫時退卻,但退卻不是為了保存自己,而是尋求咬斷對方脖頸的契機(jī)。”
“末將受教。”
鄭凡覺得今日田無鏡的話,有些多,有著很明顯地想提點(diǎn)自己的意思。
不過,田無鏡既然說要出兵,那鄭凡自然就出兵,當(dāng)下,在告退之后,鄭凡馬上喊來了瞎子和梁程,將工作安排了下去。
待得子時,靖南侯一身鎏金甲胄騎著歇息過了的貔貅出了塢堡,在其身后,有千余騎士跟隨。
月黑風(fēng)高,
千騎卷平岡。
待得這一支人馬來到信宿城下時,靖南侯帶來的兩個扛旗騎士主動上前。
少頃,
信宿城的城門從里面打開,一名總兵策馬而出,直接越過了眾人來到田無鏡面前,在馬上行禮道:
“參見侯爺!”
“留一部看著城,其余人馬,入陣。”
“末將遵命!”
靖南軍,是田無鏡親手打造出來的兵馬,莫說此時田無鏡是新晉之地燕國方面的最高話事人,就算他什么都不是,依舊能夠輕輕松松地調(diào)動這里的靖南軍聽從自己的軍令。
無論是鎮(zhèn)北軍還是靖南軍,其實都是軍中只知侯爺不識陛下。
也就只有燕皇能夠接受甚至主動推動出這種局面,換做其他皇帝,只要他有能力,肯定會一門心思的想著削藩和“杯酒釋兵權(quán)”。
很快,信宿城內(nèi)涌出了四千騎,和鄭凡的兵馬匯合在一起,這支隊伍,已然有了五千騎往上的規(guī)模。
用來應(yīng)付一場中型的戰(zhàn)事,其實五千騎,已經(jīng)是夠用了。
兵馬重新進(jìn)行了整頓,靖南侯用兵,很講究調(diào)理,喜歡將紛亂復(fù)雜的戰(zhàn)場進(jìn)行抽絲剝繭,從而尋找到瓦解或者擊潰敵人的時機(jī)。
鄭凡所部被暫時編入了這支兵馬之中,鄭凡本人,則是跟隨在靖南侯身側(cè)。
魔王們倒是沒有跟過來,而是留在本方隊伍里,畢竟在魔王們看來,主上跟在田無鏡這位三品武夫身旁,定然是最安全的。
哨騎也沒有放出去,人馬向東又行進(jìn)了數(shù)十里后,在靖南侯的命令下,全部下馬休息。
鄭凡清楚,這是要蓄養(yǎng)馬力,讓人和馬匹都恢復(fù)到一個最佳狀態(tài)。
田無鏡靠在自己的貔貅身側(cè),那只貔貅也是很貼心,主動趴下來給作依靠。
這讓鄭凡一陣眼紅,想著自己以后也要抓一頭通靈的妖獸過來當(dāng)坐騎。
其實,如果事情都按照先前規(guī)劃來發(fā)展的話,自己做了盛樂城城守后,肯定會對附近天斷山脈內(nèi)的資源進(jìn)行搜刮,而妖獸,本就是一種稀缺且珍貴的“硬通貨”,不僅僅是在東方貴人圈里很受喜愛,就是販賣到西方去,也是價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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