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此時,李長壽身周涌出一抹玄妙的道韻; 文凈道人親眼看到,有一只小巧的太極圖在李長壽背后輕輕閃爍,隨之消失不見。 她心底對李長壽的身份,再無半分懷疑…… 正此時,李長壽悠然道:“道友是從幽冥地底而來,本體為鴻蒙兇獸血翅黑蚊一族領,當前為不可言說之兩位老爺做事。 此時正在做的,是謀劃吞并龍族之事。 可有半點錯漏?” 文凈道人面色有些白,已沒了掙扎的念頭,又本能的泛起了瘋狂的殺意,目光不斷變幻,氣息時而變得無比陰冷。 李長壽輕飄飄地道了句:“人族有句俗語叫做,人在做,天在看。” 文凈道人瞬間驚醒,輕輕一嘆,露出幾分嫵媚的微笑,柔聲道: “道友既將我查的如此清楚,又布置了這般算計,卻又不打殺了我,想必是對我有所圖。 道友盡管開口,只要不露我跟腳,我凡事依你就是。” “道友……” 李長壽沉吟兩聲,突然問:“你不累嗎?” 第一招,《走心》。 文凈道人明顯一怔; 李長壽嘆道:“人有玲瓏心,故有千百張面孔,其他生靈亦復如是。 你看這街路之上,凡人為生存而奔波,為衣食而煩惱,不得不擺出一張張虛偽的面孔,讓旁人看不透自己的心底。 咱們是俗世之外的修行之人,壽元漫漫,卻又何嘗不是如此? 道友,你這般,累嗎?” 文凈道人聞言,笑意收斂大半,注視著這繁華街路上的凡人。 李長壽繼續向前,文凈道人也下意識跟上,鳳目之中流露著幾分思索,卻又被勾出了些許疲累之感。 她低聲道:“不過生存二字。” 李長壽笑了笑,此刻剛好路過一家花樓。 只見這花樓門前紅柱上掛著一只木牌,上面赫然寫著: 信海神者只需七成花酒錢 嘖,海神教的宣傳工作,果然給力。 李長壽看著這花樓中,在白日歇息的人影,道一句:“若說強顏歡笑,咱們與她們,又有何異?” 第二招,《同理心》。 文凈道人輕嘆了聲:“道友與我自是不同。” “不,其實是一樣的,”李長壽淡然道,“洪荒如棋,圣人執子,你我盡皆只是棋子罷了。” 文凈道人道:“道友倒是看的通透。” “不過生存二字。” 李長壽淡定地還了一句,文凈道人目光略有所動。 她又問:“道友不會只是想與我說這些吧?” “自然不是,”李長壽笑道,“實不相瞞,我與道友其實已過了幾次招,對道友也算有些了解。” “哦?”文凈道人略微皺眉,“我算計南海神教,只有那一次才對。” 第三招,《破心防》。 李長壽道:“道友可記得度仙門?你有一傀儡,便是被我安排的化身擊破。” “是你?” “是我,還有此前,道友應該也見到了,那位玄都出來的小法師。” “也是你?” 李長壽笑而不語,甩了甩拂塵,繼續向前。 文凈道人不由自主就跟了上來,看著李長壽這紙道人的老臉,“那你為何不讓趙公明他們殺我?” “我要殺道友,何須請趙公明與瓊霄仙子動手?”李長壽淡然道,“龍族也是有幾條老龍在的,道友應該知道。” 文凈道人看著李長壽,突然有些無力地道一句: “原來,自始至終,我都在你算計之下。” “道友過譽了,”李長壽笑道,“執棋者非我,我也不過棋子罷了。” 文凈道人輕輕頷,抬頭看向九天之上。 “人教素來清靜無為,但算計起來,卻是誰都不如你們。 說吧,你想讓我做何事。” 李長壽笑而不語,剛好路過一家酒樓,就做了個請的手勢。 文凈道人不明所以,但此刻節奏已經被李長壽完全掌控,只是點頭跟在他身后,在沒驚動任何凡人的情形下,去了這酒樓頂樓的一處雅間。 第四招,《喝點酒》。 李長壽拿出了自己神仙醉原液,笑道:“今日不如效仿凡人之法,咱們一醉解千愁。” 反正他這具化身是紙道人,倒也是什么都不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