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花黛兒嘟囔道:“因為我總感覺它在你手里盤的越來越溫潤了!有一種……”她皺起眉頭,艱難形容道:“有一種剝去老舊丑陋,煥發新生的感覺。越來越漂亮了!也越來越神秘了!” “哦!那你眼光不錯嘛!”錢晨在不斷用這六枚卜算的過程,相當于將絲絲縷縷的因果不斷纏繞上去,打磨其本質,更再是隨時在用天機術算之法,不斷測算著各種道理,凝聚智慧!如此一來,相當于無時不刻在祭煉此物,漸漸有了靈性,也是自然。 但這種蛻變才剛剛開始,就被花黛兒發現,說明其感應這一關過的不錯,靈覺敏銳,而且在天機術算之道上,有些天賦! 錢晨隨手起了一卦,道:“不過就不用你的那點零花錢了!叔叔自有辦法!” 花黛兒白了他一眼,嘀咕道:“切,我看你沒有半點修為在身,拿什么弄錢……擺攤算命去?” 錢晨不以為意,一直到飛舟停靠在東方的那面玉闕,船上的一眾修士終于下船進入仙城,卻有一道劍光縱越,割裂大氣,跨空而來,這道劍光氣勢煊赫,如一道流星一般漫空而過,僅是劍光周圍的散碎劍芒,就刺痛窺探者的雙眼,令人不敢直視。 周圍有眼力的修士都能看出,這般劍光,非但飛劍已經是圓滿劍氣,快要成就法寶,御劍者更是劍術非凡,于是紛紛避讓,不敢與他爭先。 御劍者直入東闕,仙城的執事皆不敢阻攔,任由他劍光遁入仙城。 這時候才有一道云宮上降下虹氣,截住了他,那道虹氣之中卻是一華服少年,他駕驅虹光法器,卻是一樁不遜于錢晨昔年飛云兜的飛遁至寶,速度極快,攔住御劍那人道:“禹冶道友,你這般匆匆忙忙,御劍闖入,到底壞了飛舟仙城的規矩。當心我七家商盟聯合,將你逐出仙城!” “燕浮龍!七家商盟,不過是我海外仙門的門面罷了!而且百舟海會的化神老祖神隕,勢力被爾等瓜分,哪里還有七家商盟?” 御劍者是一位黑袍青年,眉目之間劍氣流溢,不屑道。 “你不能因為我和那少清燕殊同姓,就如此橫眉豎眼的……”華服少年輕佻道:“不就是被人以低一個的境界,通法挑你金丹嗎?諸位化神老祖都說:燕殊乃是少清這一代,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劍術有古之劍修的風采!輸了也不能全怪你,當時他也有一顆外丹呢!” “他不過是七品外丹,而我卻是丹成二品,修成本命神通!”禹冶一挑劍眉冷冷道:“如此輸了一劍,當是奇恥大辱!” “不過人家數十年前就已經成丹,丹成之后,就立馬去外海殺了龍宮數位龍子龍孫,氣勢囂張的不得了!雖然如此過剛,必定易折。我叔父還曾說過,你受此挫折,近些年潛心修行,進步頗為明顯。反而是燕殊多有卷入少清和龍族的糾葛之中,怕是活不到陽神了!轉而是你的潛力,更勝于他了!” “這次來甲子海市,莫非也是為了那乾離七寶焰光丹?” 禹冶沉默半響,突然開口道:“我輩劍修,何須靈丹?你問這話做什么?” 華服少年燕浮龍微微一笑,道:“你可知道昔日煉成那乾離七寶焰光丹,又在羅真仙門煉就轉生神丹的丹道宗師——錢道人的洞府出世了嗎?” 禹冶道:“此人不是也陷于亂星海中……” “此人的下落關乎一個大秘密,他可不像是守陽老祖、風陽子老祖、藏山真人那般徹底死了!他的下落,據說是關乎歸墟幻海,可能干系一條進入歸墟幻海的密道!那是我等長輩操心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們插手!” 燕浮龍微微一頓,道:“你可是那錢道人為風陽子請去,煉制延壽靈丹之前,乃是在這飛舟群島犧牲,還租下了一間洞府!” “我道如何,這般是臨時洞府,能有什么好東西!”禹冶頓時嗤之以鼻。 “在我等看來算不上什么好東西,但畢竟是丹道宗師,就是只在洞府中留下一星半點的好處,對于散修來說,便是潑天富貴!” 燕浮龍幽幽道:“前日,便有那么一群散修,大膽盜了那處洞府!” “那洞府的禁制,著實厲害,一行散修死了七七八八,卻還是打開了洞府,在里面搶走了許多靈藥,數件法器,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一口正在蘊養爐中丹藥的丹爐,那丹爐不過是尋常法器,因此我等也并沒有在意,豈料那一口紅銅爐中,卻煉著一枚非同凡響的丹藥,據說乃是二轉!” “丹爐噴出了兩次丹藥,引起了劇烈廝殺,轉手數次,流出了許多品質極高的靈丹,但最后一顆真龍膽,卻依舊沒有出世,下落不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