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最早以前張子民的第一個崗位就是機要員,根據(jù)不同的任務(wù)級別,需要來這里帶上武裝警衛(wèi)員一起押運,張子民負責文件,而這個口的人負責安全…… 大辦公室里,眼見陳曉婭搶著要去拿槍時,陸杭以撲街的姿態(tài),伸手拉了陳曉婭的腳一下。 “吆。” 導(dǎo)致陳曉婭也撲在地上。 “陸杭你干什么啊!” 另外兩個男女責備的同時去扶陳曉婭。 卻是她們忽然猛的舉起手來,只見起身的陸杭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支槍來對著。 把包括陳曉婭在內(nèi)的人嚇住后,陸杭眼里閃過一絲凜冽之色道:“都是熟人,不要逼我。我對你們沒惡意,我只是不想跟著他們,不想放任陳曉婭把我們往死路帶。” “你,你先把槍收起來,你哪來的槍。”女生緊張的道。 “這你不用管,末日的東西誰撿到就算誰的。”陸杭道。 陳曉婭不服氣的道:“我沒說要搶你這把搶,但一個人用得了多少,你不可能一個人獨活吧?” 陸杭道:“少說這些。我才管你,這里的槍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我們?nèi)耘f是一個團隊,槍歸我管理,只要同心,該給的時候我會給你們用。婭婭不是我說你,你之前的作為已經(jīng)有叛變團隊的傾向,你還想帶著我們加入他們。但我不信這些人。” 陳曉婭道:“我不敢講張子民可信,但就看你這德行,還拿槍對著自己人威脅。你腦子呢,你這么做的時候,到底哪來的優(yōu)越感覺得你比張子民可信?” 另外的兩個男女生覺得陳曉婭說的有道理,其實在這之前多少對外人有點抵觸,不怎么信張子民。但現(xiàn)在看,陸杭出現(xiàn)這作為后,張子民的存在是真有必要的。 “把槍放下,沒必要對著活人。你這么做是眾叛親離難道不知?”陳曉婭皺眉道。 “你當我豬啊,在末日拿到了保命的東西我會乖乖放下?”陸杭大聲道。 陳曉婭道:“沒人信你,你能干什么?獨自一人,給你導(dǎo)彈,甚至給你艘戰(zhàn)艦?zāi)阌帜茏鍪裁矗康滦胁桓模瑧{什么有人信你。你真以為有槍,就可以把我們弄的服服帖帖跟著你?想過嗎,我們哪怕跟著你也只是因為怕你,如果我們覺得你比喪尸還危險的話,你睡著的時候怎么知道我們不會一刀戳你腦殼上,你永遠不睡啊?那你不成喪尸了?” 陸杭楞了楞,但一想到人都已經(jīng)得罪了,現(xiàn)在還讓他們拿到槍才是要出事,當即惡向膽邊生的過去,用槍在陳曉婭頭上敲了一下:“閉嘴!” 還把另外兩個也威脅了過來站成排,對著大門口。 陸杭這是拿他們當肉盾,躲在他們的身后從縫隙看著外面,并準備好了手里的槍。 陸杭也不是白癡,知道剛剛的意外尖叫聲,會導(dǎo)致張子民過來。陸杭真的怕那人,想躲得遠遠的。 這形勢導(dǎo)致男生和女生嚇得要死,卻不敢有什么動作。她們覺得不論張子民從外面用彈弓亂射,還是陸杭從后面亂開槍,最先死的都是咱們。 陳曉婭膽子要大些,知道陸杭一但這樣的時候已經(jīng)不可能勸說,冷冷道:“他不會放過你的,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用實際行動說明:做事有代價。另外我們自己,也已經(jīng)用太多的人血來證明了這理論:做事有代價。” 陸杭真被說的尷尬又慌張,不知道怎么辦就有點凌亂,再次用槍狠狠砸在陳曉婭腦殼上道:“還敢說!你個臭賤人,我們的團隊死了只剩下這么幾人都是因為你,因為你要節(jié)外生枝找什么小屁孩!” 陳曉婭的頭已經(jīng)被敲的有血流下來,便犯渾的大叫道:“我不敢講我沒責任,但實際情況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有秤呢。誰灌酒給他喝的,又是誰在喝多的情況下,提議出去開車撞喪尸玩的?心里怎能沒點數(sh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