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角馬出生后開始掙扎,努力的想要站起來。 雌獸圍繞著它慢慢的轉圈,一邊轉一邊伸出舌頭舔它身上的毛。 麥森津津有味的問道:“這是在干什么?” 楊叔寶說道:“你是南非人你不知道這種事?它在舔掉幼獸身上的羊水,一是為了干燥幼獸體毛二是舔掉羊水味道,避免吸引天敵去注意到幼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獸掙扎了一會沒力氣了,然后趴在地上不動彈。 楊叔寶倒吸一口涼氣道:“這小角馬廢了!” 看到小角馬不再掙扎,母獸直接離開了,毫不留念。 等到同伴歸來,角馬群在唯一雄獸的帶領下準備遷徙躲避天敵。 好幾只禿鷲先后落了下來,小角馬在天性驅使下又掙扎起來,它后腿能站起來,兩條前腿卻總是蜷縮在一起,所以只能用后腿撐著身體撅起屁股做老漢推車的樣子。 母獸看到它起身就扭頭回來看,現它只會推車不能完全起身后便又扭轉頭去隨著同族離開。 禿鷲們準備享用這頓大餐,一只禿鷲的脖子慢慢的變成了血紅色,它伸直脖子氣勢洶洶的看向同類,其中有一只禿鷲的脖子也變成了血紅色,見此它便毫不留情的撲上去展開廝殺。 見此楊叔寶一愣:“怎么會這樣?” “什么樣?”麥森問道。 楊叔寶說道:“它們怎么打起來了?禿鷲在猛禽家族里智商很高,從不浪費不必要的體力,很少會進行同類爭斗,有時候十多只禿鷲一起進食也不會搶食。但現在它們在爭奪優先進食權,禿鷲脖子充血就是表示要戰斗,贏的脖子會一直充血,輸掉的那只脖子就會恢復正常,可是這不應該。” 麥森聳聳肩道:“你要不要來一篇論文詮釋下原因?” 楊叔寶不在乎他的諷刺,自顧自的說道:“這樣正好,咱們趁機去救下小角馬。” 見他不理自己麥森又不樂意了,他說道:“為什么要救它?這是大自然的選擇,優勝劣汰。” 楊叔寶說道:“我的保護區還沒有角馬呢,能撈上一只算一只。” 麥森收起釣椅跟他走去,依然不解:“可這小角馬是殘疾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