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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塵沙和福壽人各自心懷鬼胎，但相互欣賞，好在古塵沙完全了解福壽神的性格，修為，還有各種秘密，而福壽神根本不可能看穿古塵沙天道法的修為。

    這樣說吧，哪怕是福壽神被人告訴眼前這個“鬼一哭”是古塵沙變化的，用盡渾身解數也不可能查找出來破綻。

    天道誕生萬物，不是以假亂真，而是真實不虛。

    古塵沙變化的，永不退轉，本身是真，又怎么會被人看出破綻來？比如他點石成金，把石頭化為黃金，那就是真的黃金，再也不會因此而改變，也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成原來模樣。

    這才是天道法的恐怖之處。

    天道說你是真的，你就是真的，說你是假的，你就是假的。

    兩人在空中飛行，走走停停，花費了三天三夜，穿越數十大州，這才來到舊京城。按照道境九變十變的飛行速度，差不多就是如此，因為這種境界，先天罡氣也很是有限，不可能長時間飛行，飛行數千里之后，就要停下來呼吸吐納。

    只有到達了道境十八變“大道金丹”，此金丹一成，可以壓縮先天罡氣，化為品質更高的丹氣，而且金丹一出，拉扯靈界靈氣的速度大幅度增加。

    兩人緩緩降落舊京城，所處的地點是舊京城之外的寒玉山附近。

    寒玉山延綿百里，山清水秀，其中多是深潭瀑布，在山中深處有萬年寒玉礦脈，涓涓細流從其中滲透出來，這種寒泉水清冽養人，帶著豐厚的靈氣，更有寒玉精華，為皇家宮廷御用泉水。

    在古塵沙小的時候，每天都可以看到許多運水的車子進進出出宮門，他本來每天也有寒泉水的份額，但每次都被太監偷換，拿水出去賣，而給他的是普通水。

    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古塵沙反而覺得津津有味。

    那時候自己隱忍不發，暗中讀書習武，養成了堅韌不拔的性格，若是沒有小時候打下來的基礎，恐怕也就不會有天符十四年獲得了祭天符詔之后的速發。

    “這寒玉山附近靈氣充沛，雜質少一些，我們就在這里恢復一陣子。”古塵沙降落在邊緣，找了個干凈的地方，盤膝端坐下來，準備再次積累體內的先天罡氣。

    他演戲惟妙惟肖，這些天徹底是迷惑了福壽神。

    這也是一種修行，和福壽神比細節上的功夫，使得自己對于天道法體悟更加精深微妙。

    這三天的時間，古塵沙徹徹底底把法圣的記憶和感悟全部參悟透徹，一顆心靈再也沒有任何迷霧。

    在這一坐下來，他突然感覺，自己和舊京城有了某種神秘聯系，神州大地和自己密不可分，以此為中心，衍生到達諸多次元。

    對于大屠神法，他的感悟更加深刻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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