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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祖正清呢？

    “你是祖清泉？”楚云微微瞇起眸子。掃視了祖清泉一眼。

    “是的。我是祖清泉。”祖清泉微微點(diǎn)頭。

    他的身上，沾滿了鮮血。

    也不知道是敵人的。

    還是他自己的。

    他的臉色，一片蠟黃。

    仿佛打蠟了一般。

    看起來毫無精氣神。

    “你們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楚云皺眉問道。

    “嗯。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了。”祖清泉微微點(diǎn)頭。

    說罷。他又話鋒一轉(zhuǎn)，問道：“我女兒，你殺了？”

    “是的。”楚云淡淡點(diǎn)頭。面無表情地說道。

    “殺的好。”祖清泉吐出口濁氣，似乎并沒有感到格外的痛苦。“人總有一死。”

    面對(duì)祖清泉這樣的回答。

    楚云皺眉說道：“你不在意你女兒的死活？”

    “她為自己的夢(mèng)想而戰(zhàn)。死了，也并不會(huì)留下什么遺憾。”祖清泉說道。

    “那你呢？”楚云問道。“你贏了。還是輸了？”

    “你看不出來嗎？”祖清泉問道。

    “我并沒有看出來。”楚云搖頭說道。

    “活下來的人。只有我。你說，我是贏了還是輸了？”祖清泉反問道。

    楚云聞言，心頭猛然一沉。

    活下來的人。只有他祖清泉一個(gè)？

    楚殤死了？

    就這么——死在了樓上？

    楚云剛要抬腿上樓。

    卻聽祖清泉繼而說道：“你父親的尸體，我已經(jīng)處理了。”

    “你哪來的時(shí)間處理？”楚云疑惑地問道。

    “我總會(huì)有時(shí)間的。”祖清泉不清不楚地說道。

    “我父親，真的死了？”楚云重復(fù)了一遍。

    “不然。你覺得我能活著走下來？”祖清泉問道。

    “但你無法活著走出去。”楚河忽然開口。

    仿佛一道鬼魅，悍然出手。

    他的速度，是極快的。

    他的爆發(fā)力，也是驚人的。

    只一瞬間。

    他便來到了祖清泉的面前。

    砰！

    楚河出手了。

    他朝祖清泉的面門，狠狠地砸過來。

    而祖清泉，也沒有絲毫地抵擋。

    或者，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抵擋了。

    他就這么硬生生地，被楚河擊倒在地。

    口中，噴出了血水。

    而就在楚河即將殺死祖清泉的時(shí)候。

    楚云皺眉說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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