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進(jìn)去就聰明了?” “進(jìn)去就和平常女人一樣,會思考也會吃醋?!? 這時,桌上突然出現(xiàn)了五盤菜。商士隱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淺淺地喝了一口。 “既然這樣,師父就只能教你喝酒了。嗯,是好酒,清香醇厚、柔和鮮爽,無可挑剔。有酒格?!? “真沒辦法在兩個女人中間找個平衡點?” 商士隱吃了口菜,贊道:“小子點菜的水平不錯。黃酒配醋魚,還有海蜇絲,嗯,紅燒肉很好,酒糟田螺絕了。” “師父,您就別賣關(guān)子了?!? “一道無解題。我不喝酒吃菜還能做什么?” 春風(fēng)拿起一雙公筷,欠著身子給師父夾菜?!皫煾福晌业男恼娴暮猛础!? 商士隱手指一轉(zhuǎn),用筷子尾巴敲了春風(fēng)的頭,“誰讓你這么貪心?換個女人,沒準(zhǔn)這事就成了。我商士隱的弟子,書院的青年才俊,左擁右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鳳凰是誰?主母的妹妹,先生的小姨子。能得到她你就該燒一輩子高香了,還想著齊人之福?做夢吧?” 春風(fēng)坐回自己的座位,低下頭,不喝酒,也不吃菜。看著徒弟可憐巴巴的樣子,商士隱又不忍心。他說: “我看你沒去訓(xùn)練,估摸著你心里有事,就來看看你,澄清一下傳言。不過,以你現(xiàn)在的立場,澄不澄清意義都不大了,只能勸你放下?!? “傳言是假的?”春風(fēng)只關(guān)注了“澄清傳言”,沒去思考師父為什么要“澄清傳言”,也沒理會師父讓自己放下。 “我問過主母了。主母一直想報鬼箭的‘救命’之恩,鳳凰就拿主意,邀請鬼箭參加這次活動,鬼箭今后在書院的機(jī)會就能多一些?!? “僅此而已?”春風(fēng)稍稍心安,“可這是家庭聚會啊,連師父您都沒有邀請,憑什么鬼箭能去?” “大胃邀請了我的,先生還邀請了胡哥、鷹叔和老汪。我們都走不開?!? “我有空啊,我也救過鳳凰的,她怎么就不報我的恩?” 商士隱把手里的筷子丟過來,砸在春風(fēng)的頭上,彈飛了。 “都報上床了,你還要怎么報?機(jī)會沒給你嗎?你自己不要?!鄙淌侩[用拳頭在桌上敲了敲,“我真想把你腦袋砸開,看看弄出你腦溝回的東西是不是大腸?!? “這……這……”春風(fēng)一尋思,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但那時候他顧忌鳳凰的身份,酒醒后慌得一批,只想逃跑?!皫煾?,你知道的好像很多?!? “你們之間那點破事能瞞住誰?鳳凰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像一個怨婦。” “有嗎?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她看你,你就躲,你能發(fā)現(xiàn)個錘子。氣死老子了。”商士隱氣哼哼地喝了一口酒,伸手抓筷子,摸了個空,“把你女仆喊出來,給我拿雙筷子去?!? 春風(fēng)發(fā)了一會兒呆,站了起來,“我馬上去給您拿?!? “讓她去,我這個師父都喊不動她了?” “她不愿出來,她想知道我們在說什么?!? 商士隱惱怒道:“噓噓,給我滾出來?!? 噓噓從春風(fēng)身體里竄出來,轉(zhuǎn)眼的工夫,拿回一雙筷子,擺在商士隱面前,又立刻竄到春風(fēng)身邊,抱住他。春風(fēng)可憐兮兮地看著師父,不知道該不該把噓噓塞回身體。噓噓可憐兮兮地看著春風(fēng),大眼睛都快擠出水來了。 商士隱揮了揮手,“隨你了,愛咋咋?!? 之后,他一聲不吭,吃菜喝酒。春風(fēng)猶豫再三,還是把噓噓塞了回去。他一溜小跑,跑到商士隱背后,給他按摩肩膀,惶恐不安的問: “師父,你咋不說話了?”“我還能說啥?你剛剛不是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嗎?”商士隱喝口酒,晃晃腦袋,“老子他媽犯賤,大家都不看好你倆,就我還為你操心?!? 春風(fēng)大驚:“大家都知道?” “知道的人倒也不多。先生、大胃和米大人都讓我管管你,讓你別再去招惹鳳凰。” “我沒招惹啊,這不才知道自己喜歡她么?”春風(fēng)心里苦啊,女巫也就算了,她一向防著自己。可先生和米大人這兩位大佬也投了反對票,春風(fēng)的愛情之路上被擺上了兩道攔路閘,基本無望了。在書院,沒有先生和米大人祝福的愛情,注定不會甜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