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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有這個可能。”殷老板點點頭，“我一直以為這是我的能力。我專門掃描過我的腦部，沒有發(fā)覺和常人不同的地方，原來是它在搗鬼。”

    殷老板是個聰明人，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寄生魂是北常植入我腦中的？可我并沒有見過北常……你是說杰弗遜？”

    “聰明。”駱有成說，“真正的boss叫赤蝠，常院長和杰弗遜都是他的分身。他們都是玩弄靈魂的好手，比你用生物芯片控制忠誠度的手段高明多了。我這次來，是要先除掉杰弗遜，再全力對付赤蝠和常院長。”

    殷老板沒有相信駱有成的話，他為杰弗遜開脫：“杰弗遜看起來像個很本分的生意人，性格也很好，從不和人起爭執(zhí)。比那群脾氣火爆的兔崽子強多了。”

    “意識層面，看不見摸不著，你不了解是正常的。我?guī)湍憷硪焕恚芨ミd是什么時候到j·維爾市的？”

    殷老板思索片刻，說：“十二年前，他主動來拜會了我。有句話我記得很清楚，他說外面的人死絕了，只有這里是片凈土。”

    駱有成問：“所以說，他到你這里的時候，外面就沒剩多少人了。那么，你再想想，那時候j·維爾市有多少人？”

    “四萬人不到，三萬八九，具體人數(shù)我要去查一查。”

    “現(xiàn)在呢？”

    “三萬一千多人。”

    “死因？”

    “槍殺。所以我才給他們使用了生物芯片，并規(guī)定了嚴厲的懲罰措施……”殷老板頓了一下，“你是說，他們性格變得暴虐，是杰弗遜在搗鬼？”

    “赤蝠、常院長、杰弗遜都在收集靈魂。”駱有成點頭說：

    “攝取活人的靈魂非常困難，大腦之于靈魂，就像保護豆子的豆莢。要取出豆子，必須先破壞豆莢。也就是腦死亡，讓靈魂沒了容器。但他們自詡生意人，不殺人。我看是肉體羸弱，不能親手殺人。他們讓那些人自相殘殺，豆莢裂了，他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拾取豆子。”

    “咝~”殷老板抽著氣，“這么恐怖？聞所未聞啊。”

    “你再想想，你什么時候開始不再像正常人那樣做夢？”

    殷老板一愣，隨即神色嚴肅地說，“我信你了。的確是在杰弗遜到來后發(fā)生的改變。可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他們要創(chuàng)造一個純意識國度。”

    殷老板：“按你的說法，靈魂不死，生命不止。純意識國度的靈魂，豈不是獲得了長生？這樣看來，并不是壞事。”

    駱有成：“你想得太簡單了。他自封為神，他意識國度里的子民，都是沒有思想的奴隸。從這點來說，靈魂已經(jīng)死了。”

    駱有成將當年和常院長的對話復述了一遍。

    殷老板：“他奶奶的，比我做得過分多了。我只要了忠誠，他要了全部。我不理解了！沒有了思想，也就失去了創(chuàng)造力，這樣的子民，要之何用？”

    駱有成長嘆一聲：“對他來說，靈魂僅僅是玩物，可以讓他數(shù)萬甚至數(shù)十萬年的壽命，變得有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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