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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老板再次致謝。他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已經(jīng)超出了他能理解的層次。在接下來的提問中，他使用了敬語：

    “您作為最佳意識載體，如何逃過神的狩獵的？”

    駱有成注意到了殷老板態(tài)度的變化，略作思考，說了實話：

    “同樣來自外星的兩個意識體救了我，并為我開發(fā)了腦域。我是他們選中對抗赤蝠的人。”

    “我的問題可能對您有所冒犯，請您諒解。”殷老板猶豫了一下，說道：“有沒有這種可能，在外星球，赤蝠或許是正義的一方，而您成了邪惡方絞殺正義的棋子？”

    殷老板說完，莫名感到一絲惶恐，他不安地望著駱有成。

    駱有成報以溫和的笑容，說道：“從雙方的行事作風(fēng)來看，絕這種無可能。”

    隨后，他將鐘擺精神病院和沒有神志的靈魂排隊親吻常院長腳背的片段還原出來。

    殷老板看完后，承認北常更像個邪惡的教主。他問：

    “和神一般的人物博弈，您有幾分把握？”

    駱有成說：“勝負五五開。但如果我能提前搞定杰弗遜，勝率能提高兩成。”

    殷老板問：“我能幫上忙嗎？”

    駱有成：“我對付杰弗遜的時候，你幫我把何有道調(diào)開。”

    殷老板立刻皺起了眉頭：“有道有問題？”

    “我不太確定他是否被赤蝠控制。不過我得到的情報是赤蝠的本尊在小田納河的河心島上，河心島上有兩百頭Jumper。你說過Jumper一直是何有道在負責(zé)管理。”

    殷老板想起小胖子駱遠成曾對自己說過，Jumper和送往東亞的Rampager（蛛蟹怪）一樣是噬魂獸，能吞噬靈魂。當(dāng)時他認為是無稽之談，還用飼養(yǎng)員同Rampager玩耍時的蠢萌影像視頻證明Rampager的清白。

    “Jumper真的能吞噬靈魂？”

    “證據(jù)確鑿！在婆尼島上，我方被Jumper殺死的隊員，靈魂都支離破碎。它們擁有削鐵如泥的利爪，是最高效的靈魂收割機。你在養(yǎng)虎為患啊！”

    殷老板承認擁有利爪的Jumper的確是一種可怖的生物，因此他一直將這種生物放養(yǎng)在與世隔絕的孤島上，但他依舊無法相信Jumper是靈魂收割機。

    駱有成無法向殷老板展示Jumper是噬魂獸的證據(jù)。即便放出隊員破碎靈魂的影像，也不足以證明是Jumper所為。

    兩人在意識層面的認知相差太大。殷老板對意識的認識和接納程度，比常人已經(jīng)高出太多，但有些問題依舊解釋不清楚。還是讓殷老板關(guān)注一下何有道吧。

    駱有成說：“現(xiàn)在的問題是飼養(yǎng)在西印度群島的Jumper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小田納河河心島上？你能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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