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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一夜貪歡-《神洲異事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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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那他是哪一位皇子啊?”

    “不瞞妹妹,這位皇子,姐姐當(dāng)年也曾伺候過他幾晚,他雖沒說自己的身份,但我清楚地記得,他腰間的那塊玉牌上,刻著的是一個‘祚’字。”

    “祚字?這是什么意思啊?”

    “這就是說,他是當(dāng)今皇帝的六皇子,御封韓王的李祚!”

    “韓王?那他的官,大不大?”

    “除了皇帝,就該是他的官最大了……”

    “姐姐是說,今夜胖禿子讓我在繡房里等的那個客人,就是韓王李祚?”

    “姐姐若猜得沒錯的話,能讓裴才保這么興師動眾的,只有他了。”

    明月的腦海里,忽然就想起,當(dāng)年她服侍那個神秘客人的時候,楊媽媽也是給她安排了翠云樓內(nèi)最大的繡房。因為當(dāng)晚那位神秘客人對她頗為滿意,這之后一連兩個晚上,她都是呆在繡房內(nèi),整夜伺候那位神秘客人。

    而毛嬌嬌的心里,也忽然就想到,二哥陸火離離開蕭國之時,曾向她說起他此去乾國的一項任務(wù),就是奉蕭國國主之命,前往刺殺某一位皇子,好借機攪亂整個大乾朝堂,最好弄得他們亂作一團、雞犬不寧……

    如今,有一位大乾國的皇子,竟已主動送上了門來。

    明月自然完全無法領(lǐng)會嬌嬌此刻的心思,她忽然滿面憂色道:

    “嬌嬌妹妹,這個韓王可不是一個好伺候的人!姐姐當(dāng)年服侍了他三個晚上,被他給折磨得……險些背過氣去……”

    “他怎么會……折磨姐姐?”嬌嬌一臉疑問,不解道。

    “咳!……”明月又嘆了一口氣,道:“男人么……有幾個好東西!這個韓王尤其過分!他上床之前,先要玩很多花樣,一會兒用繩子將我渾身綁縛,一會兒又用蠟燭油滴我,一會兒又勒住我的脖子,將我悶得死去活來!等到他上床之后,花樣更加多……”

    明月正要接著講當(dāng)日的那些不堪場景,卻忽聽得有人正“噔噔噔”地疾步向她房門跑來,她忙禁口不敢再言,未幾,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之聲,只聽楊媽媽氣喘吁吁地叫道:

    “明月!嬌嬌是不是在你這里?快!……快叫她出來!……客人來啦!”

    “哎!嬌嬌在我這里……”明月忙推了推身前的嬌嬌,又向門外呼道:“媽媽放心,嬌嬌已經(jīng)出來啦!”

    嬌嬌無奈之下,只得極不情愿地出了明月寢房的大門。她剛剛跨出大門,便見楊媽媽與裴才保均已立在門外,楊媽媽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裴才保則負手而立,眼眉之間跳動著一股怒意。

    “快!快跟我去繡房!”不等嬌嬌說話,楊媽媽趕緊一拉嬌嬌的胳膊,將她帶往繡房而去。

    ……

    等楊媽媽與嬌嬌離開之后,裴才保卻跨進了明月的寢房。

    “明月,我聽說……你想贖身?”裴才保走到明月的床邊,沉聲問道。

    就在一個時辰前,他在自己的“總管公事房”內(nèi),竟聽楊媽媽說,嬌嬌要給明月贖身,他當(dāng)時就大感意外,第一個念頭自是搖頭不允。

    不過,聽楊媽媽講了半天,他忽然又覺得,明月想為自己贖身,也在情理之中。

    一來,明月今年業(yè)已二十四歲,這個歲數(shù),對于青樓女子這一份行業(yè)而言,卻也算年紀不輕。一個女人,無論姿色再怎么艷冠群芳,也無法在青樓內(nèi)做一輩子女妓,等到了她年老色衰之時,她又何以為生?

    二來,明月自十四歲被賣入翠云樓,十六歲開始從妓,十九歲成為金帶花魁,二十一歲成為頭牌,這八年來,她早就已為翠云樓賺下了十余萬兩銀子,該賺的早已賺夠。而翠云樓若能及時放她出門,這消息一旦傳了出去,在長安城的整個風(fēng)月場里,當(dāng)能成為一樁美談,這對翠云樓的名聲,只有益處,沒有壞處。

    三來,依照楊媽媽所言,翠云樓目下已有了另一個“搖錢樹”嬌嬌,那明月的作用已可有可無。此時若以嬌嬌的十年的粉頭錢作為價碼,放明月離去,翠云樓還能借機大賺一筆,如此既得名又獲利之事,翠云樓又何樂而不為?巴山愛

    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裴才保心里,對明月還有著一種極其復(fù)雜的情感,他總覺得明月不是一個簡單的青樓女子,她的身上有著一種別人沒有的異乎尋常的高貴氣質(zhì)。自從當(dāng)年裴才保與明月難得地“一親芳澤”之后,多年來,裴才保對她一直是念念不忘……

    倘若明月真的能贖身從良,從此過上一個正常女人的好日子,裴才保心里,竟也覺得開心。

    于是,裴才保聽取了楊媽媽一番匯報之后,當(dāng)場就點頭首肯了楊媽媽的建議,同意明日一早,便與明月辦理贖身交割事宜,放她出門。

    “……”

    此刻,明月躺在床上,抬起頭,冷冷地瞧了裴才保一眼,想要說話,卻沒有出聲。

    果然,裴才保哼了一聲,接著便道:

    “你要想贖身,也不是不行,你只需……今夜服侍我一晚……”

    明月聽得雙眉一蹙,隨即背轉(zhuǎn)了身去,面向床里,不去理會裴才保。

    裴才保見明月沒有立時開口相拒,情知對方已有所心動,于是又緊接著言道:

    “楊媽媽都跟我說了,你想給自己贖身,原本也沒錯!任何一個女人,也不能在青樓中呆一輩子。楊媽媽竟然跟你討要十萬兩贖銀,著實是不像話!我剛剛就已將她罵了一通!你這十年來,為翠云樓,少說也賺了不下十來萬銀子,你欠翠云樓的債,也早已還清……”

    聽了裴才保這一席話,明月不禁又翻過身來,問道:

    “那……裴爺,明月若是今晚服侍了你,這十萬兩贖銀,就可一筆勾銷么?”

    “那是自然,我裴才保指天發(fā)誓,今夜你只需好好服侍我一晚,十萬兩贖銀,我翠云樓分文不取!”

    “那么,嬌嬌妹妹的粉頭錢呢?你們還扣不扣?”明月又問。

    “這個嬌嬌的粉頭錢么……”裴才保心道,我若不是沖著嬌嬌的粉頭錢,怎會白白地放你出門?然他此時卻脫口而出道:“我翠云樓也分文不要!”

    “此話當(dāng)真!”

    “絕無虛言!”

    “我憑什么信你?”

    “憑……”

    裴才保不禁一時語塞。他心道,憑我一個堂堂的翠云樓大總管,我今夜本就可強行將你給睡嘍!無非是我想著與你昔日的那一段“情分”,不想勉強你。你實在想贖身從良,我打心里盼著你好,也同意放你出門。我只是在你臨走前的最后一晚,想與你重溫那段“昔日的情分”,你怎這般不識好歹?難道,非要我不惜用強才行?!

    裴才保心中一動,卻從自己腰間取下了一塊玉牌,只見那玉牌玉質(zhì)晶瑩、古意盎然,恰正是數(shù)日前韓王李祚交給他的那塊玉牌。

    裴才保將玉牌交到了明月的手中,道:“明月,就憑裴某身上有這么一塊玉牌,行了嗎?”

    明月一見那塊刻著一個“祚”字的玉牌,立時臉色一變,她又瞧了瞧裴才保,這才不再懷疑裴才保方才之所言。

    裴才保居高臨下,朝著明月說道:“這塊玉佩的主人,相信我不說他的名字,你也知道。這塊玉佩,他向來從不離身,如今竟交給了裴某。裴某在這位主人眼里的地位,明月姑娘應(yīng)猜的出來。是以,在這間翠云樓里,裴某說的話,就等同于這位主人所說的話。裴某若說放你出門,從今往后,沒有人會來追你……”

    明月終于點了點頭。她先前心中總是放心不下,乃是因為她知道這間翠云樓真正的主人是大乾的六皇子,韓王李祚,若韓王不同意自己從良,就算她暫時離開了翠云樓,也難保那李祚日后會派人去追拿自己。她知道天下雖大,可自己若想逃過一個王爺?shù)哪д疲瑓s比登天還難。如今,她見裴才保手里竟拿著韓王李祚的貼身玉佩,自然對裴才保所言,再無懷疑。

    “這一下,裴某的話,你總該相信了吧?”裴才保站在明月的床邊,一雙渾濁的小眼,此時卻兩眼放光,色瞇瞇地盯住了明月的胸前。

    明月望了望裴才保的禿頂,頓覺心中一陣惡心。那裴才保的頭上雖已謝頂,卻只是禿了當(dāng)中的一片,四圍的毛發(fā)卻散亂地生長著,看上去倒象是一個頭陀一般。明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不去深入遐想,她又問裴才保:

    “明月的賣身契,還在楊媽媽手里,裴爺……”

    “明日一早,我就讓楊媽媽把賣身契還給你,還與你將所有贖身契約,一并交割完畢!”裴才保斬釘截鐵地說道。只是,他說話歸說話,眉眼之間,兀自死死地盯住了明月那一個曲線玲瓏的身子……

    “裴爺,請將房門與窗戶關(guān)好……”明月緩緩從床上起身,已準備慢慢脫去自己身上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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