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因妒成瘋-《神洲異事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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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羨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酥合香”酒,道:
“后來我便去天音樂坊附近暗里打探,然查了好幾日,卻并未找到什么不妥之處,我將這件事說與師兄聽……”
“李觀主他怎么說?”
“師兄說,他早就已留意到天音樂坊內(nèi)的詭異之處,不過,那里面的人物極不尋常,他讓我先不要輕舉妄動。”
“原來李觀主也已知道,那天音樂坊內(nèi)確有些不太尋常?”
“嗯!”
……
兩人舉杯對飲,接下來,李君羨依舊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徐恪則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將李君羨所言的羅人鳳一案之經(jīng)過又仔細(xì)默想了一遍,將前后的起因捋了一捋,心中頓生一些疑惑,遂問道:
“君羨大哥,那位叫作‘無花’的女子,是天音樂坊的頭牌歌女?”
“是啊!”
“這女子我也曾見過,年紀(jì)輕、模樣好,歌聲也委實(shí)動聽。她既是天音樓里的頭牌歌女,客人打賞她一些銀兩,不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拿矗窟@又有什么好怨恨的呢?為何北境侯世子羅人鳳打賞了她一張銀票,那落霜就非要取羅人鳳的性命?”
“這個(gè)……你就得問那個(gè)‘霜公子’了。”李君羨將杯子里的剩酒一飲而盡復(fù)又斟滿,他隨意答了一句,心道,落霜為何要?dú)⒘_人鳳?這不明擺著是他心中對無花愛意太熾,妒意也太盛,見不得無花半點(diǎn)受辱,也不許旁人對無花有半分染指,是以一出手就要人性命。小兄弟啊小兄弟,你連凡人男女間的這點(diǎn)心思都看不透,如何去擔(dān)“青鏡司之首”的重任?
“對了,說到這個(gè)‘無花’,我想起那一日,我也是見了無花一面,然后……”徐恪好似忽然想起一事,才飲了一口,便放下酒杯說道。
“然后怎么了?”李君羨頓時(shí)來了興趣。
“記得是兩天前的那個(gè)晚上,我同張木燁在得月樓中喝了點(diǎn)酒,正往家趕,走到半路上歇息了一下,從一顆大樹上卻忽然跳下一個(gè)黑衣人,不由分說就持劍向我刺了過來……”當(dāng)下,徐恪就將五月二十三那一晚,自己在城西小巷中遇黑衣人刺殺一事,向李君羨約略講了一通。
李君羨聽罷,隨即問道:“你那一晚不是在得月樓么?怎說是見到了無花?”
“哎!我晚上是跟張木燁去了得月樓,不過,晌午之時(shí),卻是同趙王殿下一道,在天音樂坊中喝了點(diǎn)酒。”
“哎!晚上要陪千戶喝酒,白天還要陪王爺喝,賢弟,你做了青鏡司的千戶之后,果然是‘忙’啊!”李君羨舉杯,嘆了一嘆,又與徐恪滿飲了一杯。
徐恪無奈只得將杯中酒喝完,隨之便說道:“大哥,我同你說黑衣人,你卻要跟我說喝酒,你能不能別岔開話題?”
“好!你說!”
“那一日午后,我在天音樓喝酒之時(shí),恰好聽到無花登臺獻(xiàn)唱,她唱完一只曲子后,還下臺與我說了兩句話……”
“無花與你說了兩句話?”李君羨插話道:“賢弟,你當(dāng)時(shí)也打賞無花了?賞了她多少銀子?”
“我沒有打賞無花銀子!是她唱完一只曲子后,徑自走到我和殿下的身旁,她還說出了我的名姓與官職……”
“這可就奇了,無花為何會徑自走到你的面前?還主動與你搭話?她可是天音樓里的頭牌歌女,若沒有打賞,怎會主動與客人搭話?而且,她還知道你的姓名官職,看來,無花是對你有意啊!賢弟,做哥哥的是不是又得恭喜你了?”李君羨將杯中的老“鳳酒”一飲而盡之后,哈哈笑道。
徐恪臉色一窘,忙岔開話題道:“大哥,咱們說的不是黑衣人么?你怎地又打岔了?”
“噢……也對!那……賢弟,你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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