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事情看似解決了,殺人者也緝拿歸案,但實際上,有郡主力保,再加上京兆尹林大人那個欺善怕惡的尿性,那老婦與其枉死的兒子,必然討不到公道。 柳蔚既然已經插了一腳,此時必然會料理到底,只是后面怎么料理,卻不是她要去操心的了。 柳蔚抬起手,纖細的手指碰了碰發髻,在發間擺出一個手勢。 躲在暗處的鎮格門暗衛見狀,嘆了口氣:“招惹事的人,惹完事就要咱們去善后,他倒是省事兒了啊。” “算了,別說了,都尉大人既然吩咐咱們以柳公子為尊,咱們照做便是,不過此時牽扯郡主,還是要與大人說道一句,不過他剛才那個手勢做得真像那么回事,蘭花指翹的,真像個女子。” “是像,我還沒見過這么像女子的男子呢,身板瘦的,弱不禁風的摸樣。” 兩人說著說著就閑聊起來,下面柳蔚知道消息帶到了,便放下手,轉身就走。 “你到底是誰?有種姓誰名誰,報上名來!”身后,月海郡主的聲音再次響起。 柳蔚理都沒理月海郡主,快步走進人群,頓時便消失不見。 月海郡主沒看到人,又轉頭等著柳域:“你認識她,她是誰?” 柳域干笑一聲,拱了拱手:“下官還有要事,郡主,請了。” “喂!你……”月海郡主想喊,可柳域走得快,一眨眼,也不見了。 月海郡主面難看,問身邊的人:“他剛才說他叫什么名字?幾品官,你們誰記得?” 身后之人都是面面相覷,他們方才個個熱火朝天,誰記得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酸儒說的什么。 就覺得他說好多話,曉以大義,文縐縐的,卻一半都聽不懂。 月海郡主一跺腳:“養你們何用!” 侍衛們齊齊埋頭,一個字也說不出。 與此同時,街道一邊,小膳樓的二樓包廂,面慈溫和的老人放下手中茶杯,淡問身后站立著的中年男子:“戚福,這京都什么時候出了個這么有膽的千金?若沒看錯,旁邊那個,是柳家的小子?” 老人身后面無胡須的中年男子輕聲笑道:“是丞相家的大公子,現今也在內閣,是您曾經點中的狀元爺。” “還是個狀元,看著怎么酸兮兮的?”老人挑眉。 戚福又是笑:“可不是嗎,您上次就說,柳丞相性子謹慎周到,怎么生的孩子像個酸儒,平日舞文弄墨,看著風雅,卻半點實策也沒有。” “謹慎周到?”老人斜睨了幾十年的老仆人一眼:“你倒是會圓,朕說的是老奸巨猾,還是謹慎周到,你再想想。” 戚福面露苦澀:“老爺,您就甭為難奴才了。” 老人搖搖頭,又看了樓下一眼,見鬧劇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便悠悠的道了句:“月海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今日之事,你去知會一聲,莫要讓冤屈之人再受委屈。” 戚福點頭:“奴才省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