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蔚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不是我。” 容棱不說話了,彎腰,替柳蔚將沒鋪好的被子,細心鋪好。 柳蔚推了容棱一下,讓容棱聽她說話:“這種事,你怎么看?” “何事?” “就是男子與男子。” 容棱道:“管人家的閑事做什么?” 看到容棱這個好像不太排斥的反應,柳蔚有點被嚇到了:“你……你能接受?” 容棱皺起眉,點了一下柳蔚的額頭:“鐘自羽嗜男嗜女,與我何干,我需要接受?” 柳蔚愣了一下,然后立刻道:“對,無關,你們毫無關系!” 晚上躺在大床上,柳蔚思忖了一下,偷偷在被子里,將自己的束恟解開,然后身子軟軟的蹭過去,窩在容棱懷里。 軟綿的觸感,緊貼容棱的結實手臂,黑暗中,男人抿了抿唇,將手臂抽開,離她遠一些。 柳蔚身子一僵,黑暗中問:“怎的了?” “熱。”男人平靜的道。 柳蔚咬著唇,生氣:“大冬天你說熱?” 容棱沒說話。 柳蔚再次貼上去,這次柳蔚不止上半身貼緊容棱,雙腿還故意搭在他身上,將容棱的腿勾住,死死纏住這人。 容棱不再說話,只是黑暗中,一雙眸子,始終睜著。 有句話叫,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這種時候,若是平日,他只怕早已反身一壓,將這人壓在身下,恣意所為。 可今日,為了端著,哪怕軟玉在懷,他也唯有冷漠相待。 而且,容棱覺得,他此時冷漠相待的不是柳蔚,分明是他自己。 無聲的吐了口氣,容棱盡量閉上眼睛,讓自己睡。 可柳蔚好像是故意一般,始終在他身上動來動去,每次一動,總撩的他心馳神漾,怎么睡,也睡不著。 終于,在已經耗了足足半個時辰后,容棱音壓抑的呵了一句:“睡!” 還在容棱懷里蹭得不亦樂乎的女人一愣,撇撇嘴,終于不再動了。 柳蔚現(xiàn)在很憂愁,她覺得,現(xiàn)在的容棱,不像以前了,他好像,真的隨時要跟著別人走似的。 明明幾日前,容棱眼里還只有她,不過短短幾日,一個鐘自羽的出現(xiàn),容棱竟然已經將她拒之千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