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暗衛(wèi)一愣,不知自己如何惹了容都尉大人不悅,忙低頭認(rèn)罪。 容棱不發(fā)一言,只從幾人身邊走過,護著柳蔚,未讓她一絲皮膚暴露于空氣,上了馬車。 暗衛(wèi)們面面相覷,心中百般疑問,但都全部咽下。 既然是暗衛(wèi),便該懂得規(guī)矩,主子的事,看不得,聽不得,問不得,這是最最起碼的。 馬車,顛簸的往城內(nèi)駕著,咕咕讓珍珠坐在它背上,如護衛(wèi)一般,緊跟馬車,在上空盤旋跟隨。 暗衛(wèi)們再次隱藏黑暗,整條官道上,寂靜空曠得仿佛半點異樣也沒有。 柳蔚已經(jīng)暈了過去,終究是沒了意識。 只是容棱為她把了脈,確定她體內(nèi)藥效已全散,此刻昏過去,也只是累著罷了。 他將人小心的托在懷中,動作間,輕易便看到她衣袍內(nèi)光著的皮膚,眼神微黯,又將那衣袍蓋得更加嚴(yán)實,這才松了口氣。 若是以前對此人的占有欲,只到九成,到底余了一成的空間,那么經(jīng)此一事,他想,他的目光,是再難從她身上挪開了。 手指撫摸著女人的臉頰,明明知道她不會回答,他還是說:“知道從今往后,你會如何嗎?” 車廂里寂靜無聲,一片死寂。 “你會,再無自由。” 再無自由,只能有我。 嘴里這般說著,容棱的心,卻前所未有的安定。 比起柳蔚對他的在意,容棱清楚,自己在她身上,跌得更慘,入心更深。 以往,兩人雖說在一起,雖說默契十足,同出同進,但容棱一直都少了一份身為柳蔚男人的安全感。 柳蔚崇尚自由,他一直怕,自己捆不住她,終有一日,不知發(fā)生何事,她會一走了之,再無蹤跡。 按照此人的性格,這種事,她絕對做的出來。 但今日之后,他卻是安定了。 這份安定,并非水**交融后,他篤定了她,而是,他篤定了自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