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怎知多余,卻不知兇手故布疑陣,有意混淆視聽,若對方就是天性冷靜怎么辦?若對方是慣犯,殺的人多了,自有一套本事怎么辦?死因都不深究,只含糊破案,青州府有你這樣的仵作,不知出過多少樁冤案錯案。” 老仵作被指著鼻子罵,臉頓時漲的通紅,一聲不吭。 柳蔚盯著他,指著木海胸前的刀傷,道:“這一刀砍在死者左胸,刀口利落,深可見骨,但你有否發(fā)現(xiàn),這一刀并未傷及死者脾臟,并不足以令人致死。”她又指著木天的尸體:“這位死者胳膊被砍了兩刀,傷勢很深,把手筋都砍斷了,但看血液流度卻不合常理,這說明他是死后被人砍了手筋,死前受傷與死后受傷,如何從傷口及血量上判斷結(jié)論,你可知曉?” 老仵作知曉個屁,他什么都不知道,但聽了對方所言,他還是稍稍抬了抬眼,往那尸身上看了一眼,卻因太遠(yuǎn),看不清明。 “三人被人下毒毒害,毒氣遍布全身,融入血液,因此血液犯臭,你若不信,大可過來再好好看看。” 老仵作還真有點硬脾氣,磨蹭了一下,就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可剛進去兩步,那臭氣就逼得他求生不得,他索性憋著氣,一股腦沖進去,可才看一眼,頓時嚇得兩眼一花,雙腿發(fā)麻。 “娘呀,臉,臉怎么,怎么成這樣了……” 三具尸體的臉都被柳蔚劃拉成花貓,再給縫補上,因此走近了看,就跟個死布娃娃長了人眼睛,人鼻子,人嘴似的。 老仵作怵得險些尿了褲子。 這老仵作是指望不上的,如今距離案發(fā)已經(jīng)過去五天,柳蔚聽說還有人證,當(dāng)即提出要見人證。 司馬西先是叫人去請人,柳蔚就趁這個功夫繼續(xù)驗尸,希望從尸身上再找些線索。 誰知道線索沒找到,來回稟的衙役卻一臉為難的道:“大人,那位老人家與他的孫兒在收拾行李,說要走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