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司馬西倒是清楚:“令兄應當是在試探,對方能毫不在意的將一點紅暴露,想必,里面的人事,早已清理干凈,本官便是帶人將整個樓子的人抓回來,怕是也得不到半點線索?!? 柳陌以恍然:“原來如此,受教受教?!?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里頭的審問,也到了尾聲。 等到柳蔚與容棱走出來時,遠遠還能聽到張雨氣急敗壞的聲音:“你答應我了,不會傷害那孩子!” 柳蔚沒有回頭,笑意卻達了眼底:“放心,本官,言出必行!” 張雨終于放心了,松了口氣般的坐回雜亂的干草堆里。 牢門外,張風幽幽的看著自家弟弟,得到弟弟一個不友好瞪視后,長長的嘆了口氣。 弟弟這么笨,這幾年沒自己看著,肯定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欺負。 這么想著,他忙悄悄給看守的獄卒塞錢,希望他們能照應照應弟弟,給他膳食安排好點。 柳蔚走過通道,看到了靜守一側的司馬西與柳陌以,停下步子,對身旁的容棱道:“此事若真是付鴻晤從中作為,那或許我們,倒不需要急于一時了。” 容棱“嗯”了一聲,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柳蔚盯著他的臉:“那么敢問漁翁,現下有何打算?” 容棱瞥她一眼,看夠了她眼底的頑皮勁兒,才說:“既是得利,便不懼多得些利,本王的打算不重要,皇叔的打算,更為重要?!? 柳蔚聽懂了,連聲嘖嘖:“夠奸的你,一點力不打算出?”說完,眼底露出幸災樂禍的笑:“那么,沒辦法了,只能勞累勞累權王殿下了?!? 容棱敲了一下她的頭:“見了他,莫笑的這般明顯?!? 柳蔚抓抓被他弄亂的頭發:“放心,我知道分寸。” 付鴻晤派了人偷自己兒子藏在千喜坊東西,這件事,怎么看都是付家兩父子的家務事,既然是家務事,便讓他們自己解決便是,但誰出這個面,盯著他們解決呢? 權王反正老閑在驛館沒事干,讓他忙忙也沒壞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