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棱卻摸摸小孩的腦門,覺得這孩子這么傻,也不知隨了誰:“那往后,你便得換個稱呼。” “換稱呼?” “喚我做爹,喚她做娘。” 柳蔚立即看向容棱,凝起眉頭。 小黎則立刻搖頭,怎么也不答應:“容叔叔是容叔叔,不是爹。爹是爹,不是娘。” 說完,小家伙還湊了過去,附在容棱的耳邊小聲道:“不可以叫娘親為娘親,不然娘親要打斷我的腿,要叫爹,一定要這么叫的。”那深以為意的小模樣,明顯是以前在稱呼上,吃過大虧的。 容棱蹙了蹙眉,顯然還想爭辯,可是又怕太急了兒子消化不了這么多的問題,成人關系,到底復雜。 柳蔚順勢一撈,將小黎從容棱的懷中抱了出來,放下地,拍著兒子的背道:“乖,去洗臉刷牙,一大早臟兮兮的不愛干凈,用鹽水洗。” 小黎被驅趕出去,柳蔚就嚴肅的盯著容棱道:“有些事不急于一時,稱呼上的改變,以后慢慢來,他還小,大了再解釋也……” “二婚?”容棱冷不丁的打斷柳蔚的話,沉凝的表情,滿眼都是山雨欲來的風暴,問道:“除了長得還不錯,有點錢銀之外,其他的一無是處?” “咳。”柳蔚咳了一下,整個人都僵了,說:“我真不記得我曾經說過那些話了,我懷疑是那小子編的,小黎撒起謊來從來都是一套一套的,花樣多著呢,你別讓他騙了。” “終歸一輩子都不會遇到,是死是活,都無所謂?” “我那時候并不認識你,你聽我解釋……” “始亂終棄,強搶民女,是個無恥之徒,該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是付子辰說的,不是我說的……”冤有頭,債有主! 柳蔚都要哭了,而在她哭出聲之前,只看到容棱那一刻比一刻冷戾的臉,還有眸中,那蘊含著滔天紅意,澎湃洶涌的火光。 …… 如果說一開始,這倉促的婚事只是全了一個名分,一個兩情相悅的意義,一個心理上的歸屬感和安慰,那當容棱離開驛站兩個時辰,再回來時,帶回套裙褂紅服,八抬大轎,事情,就開始變得極其微妙了。 柳蔚木然的站在門口,盯著驛館后院被安置妥當的大紅花轎,再看看那套擺在正盤里,精細良美,規格整潔的新娘紅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