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玉染自己也受了傷,如今幾人正找了一處僻靜地方,暫時落腳。 還說之前師父寄了一封信出去,但好像里頭什么要事沒說,就隨便寫了兩個字,她覺得不安心,這才又補了一封過來。 更說,若師兄收到先前那封,莫要緊張,目前他們已經安定下來。 只是那群人身上有大內的腰牌,應該是宮里的人。 故此,他們才把求救信送到師兄這兒。 柳蔚看完,就皺起眉。 容棱把信看完,就泰然處之的折疊收起來。 柳蔚看向他:“聽到沒有,受傷了,還是宮里的人,你還不去看看?” 容棱擰了擰眉,理所當然的語氣:“玉染說,無需緊張。” “呵呵。”柳蔚冷笑:“人家說無需緊張的意思,是怕你收到前一封信,就火急火燎的往安州敢,所以讓你別緊張,給你定心,人家哪知道你這么不孝,師父都出事了,還有空在這兒優哉游哉的榨果汁。” 容棱將一杯青的汁液遞給她,這是葡萄汁,味道酸酸甜甜。 柳蔚把杯盞接住,一口氣喝光。 容棱問:“還喝嗎?” 柳蔚:“不喝!” 小黎在邊上帶小花遛彎,正好聽到了,仰著頭興高采烈的說:“容叔叔,我要喝。” 容棱還沒回答,柳蔚就扭頭,沖兒子發火:“喝喝喝,什么都往嘴里塞,你屬豬的?人家有什么你要什么,你要不要上天?送你上天好不好?” 小黎莫名其妙被罵一頓,簡直膛目結舌,他呆呆的站在那兒,過了好一會兒,才委屈巴巴的蹲下,一邊撥弄趴在石頭上曬太陽的小花,一邊撅著嘴說:“那我不喝了。” 柳蔚又回頭瞪容棱。 容棱斂下眉,將剩下的葡萄剝了一顆,放進嘴里嘗嘗。 柳蔚一口氣出不出進不進,片刻,又覺得委屈,她這么著急圖什么? 容棱也不是真的絕情,師父是他的親人,也是恩人,不可能不在乎。 最后三天,將柳蔚送到京,回了王府,眼看著這人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跟他使氣,他將人拉回房間,關了房門,道:“明日啟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