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有完整的地圖,是否能借此提前看好路線,從而規(guī)避掉所有可以預見的危險? 岳單笙似沒料到柳蔚會問的如此精準,頓了一下,才回:“這是三分之一?!? 完整的地圖,需要三樣東西,這只是其一。 這也是他放心將圖交給容棱的原因,圖不是全部,沒有記符與印章,它什么都不是。 柳蔚意料之內(nèi)的點點頭,又問:“那另外兩樣,你,不愿拿出來?” 岳單笙并不隱瞞:“記符還在,印章不在?!? 他說著,從腰間解下自己的荷包,荷包里,正是一枚嬰兒巴掌大的白色玉佩。 柳蔚接過那枚玉佩,只看了一眼,目光便頓住了。 岳單笙以為她認得,道:“是紀家族徽?!? 柳蔚立即看向他,表情微妙:“你說,上面這個狼頭,是紀家的族徽?” “狼頭?”岳單笙愣住了,探頭去看,但從他的角度,無論如何也只能看到玉佩正面那不像文字,又不想圖畫的繁復符形。 柳蔚見他沒瞧出來,把玉佩平放,拿手指遮遮掩掩的蓋住一些邊角位置,片刻后,方才還無法確定形態(tài)的符形,竟真的變成了一個目光猙獰的狼頭。 岳單笙眸光驟亮,拿過玉佩,緊緊的盯著。 柳蔚見他看得那么專注,猶豫一下,還是說:“這頭狼,應當叫辛神?!? 岳單笙看向她。 “我之前經(jīng)常夢到它我認得它的臉” “夢到?”這個說法,令岳單笙不解。 柳蔚搖搖頭。 在重遇容棱之前,她天天夢到狼,那段經(jīng)歷實在不怎么美好,她不想再回憶,索性含糊過去:“你說這是記符?那印章是什么?” 岳單笙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悅之事,面部表情變了變:“一枚,故人所贈的石章?!? “弄丟了?” “嗯?!? 柳蔚可惜的道:“若印章也在,這地圖應當便能解開了,不過這枚記符也有用,我母親或許會知道些,我可修書予她。” “不用?!痹绬误蠈⒂衽迨蘸?,語氣淡淡:“找到圖皮后,我已找過她,少了印章,她亦解不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