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李寬打量著他:“先生面生,不知是衙門的哪位?如何稱呼?” “只管一些文書來往,在下姓柳。”白衣公子簡單自述過后,視線開始在李寬身上環(huán)轉。 李寬眼皮動了動,道:“縣城多事,之前連出四條人命,聽聞宋縣令從外縣借了個靈童來幫忙破案,也是姓柳,應當,不是閣下吧?” 白衣公子搖頭:“那是在下的兒子。” 李寬眼神微妙,停頓一下,道:“我家老奴說,我在山上的賃地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要我簽什么文書?” 白衣公子,也就是柳蔚,點頭說:“有棵粗壯無比的大樹倒了,一頭壓倒了不遠處的山間木屋,把那木屋砸破了一個窟窿,我們查到,那木屋也是李大少的。” 李寬說:“好像是吧,那地賃了之后我也沒去看過,只派了手下驗收,記得,山上是有間木屋,對了,還有個破木舟,不過破爛成那樣,應當也不能用了。” 柳蔚垂了一下頭:“可不一定,那木屋與木舟,最近都有用過的跡象。” 李寬一臉驚訝:“當真?這么說,有人偷上我家山頭,住了木屋,還用了小舟?嘖,這種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最是不保險,明個兒我便命人去周圍布上繩,言明那四十畝地是我李家所有,莫讓什么阿貓阿狗都以為那是公用的山頭,去偷占我李家的便宜。” 柳蔚突然有些佩服這李寬了:“李大少的意思,是那木屋與木舟,都不是你用的?” 李寬一笑:“先生說笑了,我堂堂李家大少,好端端的去住山里的木屋干什么?” 柳蔚點了一下頭,眼睛又轉向旁邊的內屋大門:“屋里的,聽說是李大少金屋藏嬌的愛妾,喚米姨娘?” 李寬擋在屋門前面,道:“一個外室罷了,家里正妻愛鬧騰,暫時沒讓她知道。先生是衙門里的人,應當,不會出去亂傳些閑話吧?” “自然不會。”柳蔚和顏悅色的:“不過,我怎么聽說,這米姨娘不姓米,原是姓蔣?與孫家二少夫人,是同姓。” 李寬瞧了柳蔚背后的米媽媽一眼,又笑起來:“那都是謠傳,先生可別什么流言都當真,我李家與孫家都是西進縣大戶,多的是人想編排我兩家的惡言,我堂堂李家大少,即便要通奸,也不會找他孫家的少夫人,這不是把兩家的關系放在火上烤嗎?我可沒那么傻。” 柳蔚盯著他:“我也沒說你與孫家二少夫人有染啊。” 李寬又呵呵的笑起來:“咱們還是說說簽文書的事吧,你們要我簽什么文書來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