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掌柜的將散的那包小心翼翼包好,再把另一包也拿上,遞給客人:“承惠十文。” 鐘自羽眼皮都沒抬的將兩包藥拿過來,掏銀子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不高興:“京城都沒這么多規(guī)矩,你們這兒倒管得嚴(yán)。” 掌柜一聽這客人還是京城來的,當(dāng)即就笑了起來:“原來是京城來的少爺,那就難怪了,京城乃是天子腳下,自然什么都好說,可咱們這小地方,天高皇帝遠(yuǎn)的,上頭頒什么令,下頭就怎么執(zhí)行,可不敢有丁點違背,更別說講人情什么的……” 鐘自羽把十文錢付了:“若是不夠,我明兒個再來買,你可還賣我?” 掌柜哈哈的笑,也不答應(yīng),就說:“您慢走,您慢走。” 鐘自羽一看就明白了,不樂意的問:“你們這條街,就這一家藥鋪?” 掌柜立刻回,用甩包袱的語氣道:“街中央有個巷子拐進(jìn)去有個醫(yī)館,平日也賣些藥材,那兒也有老鼠藥。” 鐘自羽不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出了藥鋪。 藥鋪外面對角處,柳蔚靠著墻,正等著。 鐘自羽過去后,將兩包老鼠藥遞給她,搖搖頭。 柳蔚手指夾著兩包藥,挑眉:“不肯賣?” 鐘自羽點頭:“都一樣,說最多賣兩包。” 柳蔚將藥包拆開,評估了一下量,便蹙起眉:“要夠用,這樣的小包,至少需要三百包。” 鐘自羽順勢也靠在旁邊的墻上,計算著:“整個西進(jìn)縣,藥鋪加醫(yī)館共十二家,每家買兩包,也才二十四包,要想買夠三百包,至少需要十二個人。” “同時這十二家藥鋪分布太雜,要想在一天之內(nèi)全部走完,有點勉強。” “而且每家店都在同一天接待十二個買老鼠藥的人,這么大的目標(biāo),會不會讓人起疑?” “且三百包的分量,是殺一人的分量,兩人,至少得六百包。” 兩人一搭一唱,說了半天后,得出一個顯而易見的共同答案——藥的獲取途徑不是這樣。 “可不是這樣,又是怎樣?是萬氏從亭江州帶來的?”鐘自羽猜測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