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人一臉慈祥:“我姓祝,你喚我一聲祝叔便是。” 紀淳冬心里雖還驚異,但也行了一晚輩禮,規規矩矩的喚了:“祝叔。”又 問:“家父閑云野鶴,周游四方多年,卻是從未聽說有位姓祝的朋友,不知祝叔與家父是何時相識的?” 老人搖搖頭:“太久了,那時,你還未出生。”紀 淳冬更吃驚了:“可卻從未見過祝叔,也未聽父親提過……” 老人頗為理解:“你父親不愿提,也是免得觸了心底那塊疤,往事難忘,不提為好。”紀 淳冬思索片刻,猛地想起:“莫非祝叔是父親故土的親友?”這 個故土,指的自然是青云國。 老人笑了笑,輕輕點頭。 紀淳冬忙問:“那祝叔可見過家母?”老 人臉上的笑容略凝:“嗯?” 紀淳冬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家母姓白,名諱父親未提過,但父親說,母親年輕時很漂亮,是他們家鄉那邊的一枝花,還有小妹,父親說妹妹最為頑皮,年紀小小,卻是十足的男孩子習性,不光成日逗貓惹狗,還和別的男孩子比尿尿,比誰尿得遠,當真是讓家里人操碎了心,多怕她以后長大會嫁不出去!” 老人聽著紀淳冬侃侃而談,大說他家中逸事。 旁邊的容棱越聽越不對勁。最 后,老人憋著嗓子問:“令堂,也姓白嗎?”紀 淳冬點頭:“自然姓白,否則父親怎會為自個兒改姓為白,祝叔,不認識家母嗎?” 老人有些迷茫:“是認識你父親的一房妻子,但……” “那祝叔也見過妹妹嗎?”紀淳冬又問。 老人搖搖頭,吶吶道:“我與你尚第一次見,怎會識得你的妹妹?不是,我們說的是一回事嗎?你再說一次,你父親叫什么?”紀 淳冬篤定道:“紀南崢。東南西北的南,山寧高崢的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