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蔚笑呵呵的看著他,有些人就是這樣,不見棺材不落淚。六 王爺深吸口氣,擰著眉似陷入沉思,對方這明顯是將康慶扯進(jìn)來了,所謂禍不及妻兒,他做的事,并不愿讓康慶知曉,他只有這么一個女兒,不想她被打擾。 那邊的藥童還在解釋,說自己真的不擦香粉,又說或許會蹭到墨跡,蹭到泥土,蹭到藥汁,但應(yīng)怎么都蹭不上香粉,又說他們最近幾個月,都沒有去過后宅之地出診過。 柳蔚聽著藥童喋喋不休,眼睛就一直看著六王爺,過了一會兒,她瞧見六王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是打了一個什么手勢。 片刻后,堂上的役衛(wèi),少了三個。 說來也好笑,六王爺身邊帶了不少人,可發(fā)號施令時,指揮的,卻是京城衙門的役衛(wèi),府尹家的部足,對自家上司三心二意,卻對別人家的王爺言聽計從,也是挺有意思的。 又東拉西扯了一刻鐘,沒過一會兒,外面?zhèn)鱽硪坌l(wèi)的都報。 說寧輝找到了,但,找到的不是人,是一具尸。 寧輝在出城的時候,城門前的守衛(wèi)剛好發(fā)現(xiàn)了通緝犯的行蹤,一番追緝后,那通緝犯逃誤傷了街邊行人,而這倒霉的行人,正是寧輝。 柳蔚聞言,不禁看向了六王爺。這 人到底是犧牲了寧輝,不過法子可不可以有點創(chuàng)意? 上次在西進(jìn)縣碼頭是這樣,這次也是這么說,同一個借口用兩次,膩不膩? ?寧?輝的死,是大多數(shù)人沒料到的,堂上七名死者尚未沉冤,嫌疑人竟也身首異處,那兇手沒了,這案子到底要怎么定?府 尹倒也靈敏,稍稍錯愕之后,便下令役衛(wèi)搜查寧輝的房間,再將寧輝隨身攜帶的包袱拿上堂,他要親自檢驗。包 袱里果然有線索,卻是一封信,乃是寧輝與老家族親所傳的家書,信中他言,他與云家醫(yī)館早有舊怨,正在籌備報復(fù)之法,之后役衛(wèi)又從寧輝房間里找到一本與堂上病冊一模一樣的冊子。 如此,真相算是大白了,寧輝房中這份,就是病冊的原件,而從云家?guī)旆勘荒蒙咸玫倪@本,卻是他不知何時,偷龍轉(zhuǎn)鳳偽造的假冊。 既然證據(jù)確鑿,那定案便毋庸置疑。 府尹到此才大松口氣,抹了抹頭上的汗珠,他正大光明的下令,釋放云家一干人等。至 于原告村人,府尹憐他們也是遭奸人利用,又痛失七名至親,并未怪責(zé)他們誣告之罪,只斥他們盡快離開。 村人們嚎啕大哭,卻在新的證據(jù)面前,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百姓們心生惻隱,不管寧輝與云家到底有什么恩怨,但他利用人家一村人的性命作為報復(fù)工具,也著實太喪盡天良了,今日是只死了七個人,若云大夫當(dāng)初離開時沒提“川草”可挖,那整村人都吃了白附子,豈非整村人都要被屠盡?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