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刻鐘后,容棱一一通知了所有人,等到他再回房時,果然看到房間里,白發青年還未走。 青年守口如瓶,一路而來,無論容棱問什么,他都敷衍了事,但就在前日,容棱將那一包刻有深印的珠寶,與白色骨灰遞到他眼前,這人終于說話了。 “這是一種偏遠山族的葬儀,具體出自哪里已不可查,但據我所知,只有族中地位最尊崇的先輩,死后才有資格,被用其骨灰做成圣缽,這圣缽叫白骨缽,上頭鑲嵌的珠寶,是守護圣缽的歷代圣女所佩的信物,這些信物有的是耳飾,有的是額飾,而珠寶上刻有的圖騰,則是為了表明圣女本身特殊的身份,就如這只刻有烏星鳥的白玉珠而言,烏星鳥,在那位圣女的家族中,或許是有特別寓意的,其實烏星鳥并非絕對的災鳥,在一些偏野之地,烏星鳥其實是福鳥的象征。而一代圣女死后,下一任圣女便會將前代圣女的信物融入守護的骨灰缽中,代代守護,代代如此。只是這圣缽,一般來說,都是祭祀民族才會制作的葬儀物,那木拉族,好像并非祭祀民族?”整 整三日,白發青年都在研究木拉族與骨灰缽的關系,而容棱在等了他三日,依舊沒得到答案后,不得已之,只能與外祖父商量,啟程兩江。說 到底,呆在這里,如何也只是紙上談兵,而進了兩江,甚至抵達大江縣當初淹沒的海域,或許,才能得到真正答案。… … ??十月初二,大雨。 柳蔚已經在這座叫做門石島的小島上,住了近十日了。 自打那日租船離開西進縣,她便同鐘自羽、魏儔三人,在兩江之上勘探起來,最后,用了一個多月時間,輔以十幾項明確數據佐證,終于證實門石島便是與大江縣遺址最為相近的小島,故才上岸暫居。門 石島上游有人住,下游因為漲潮緣故,被設為特定的打漁場,沒有民居。柳 蔚三人借住在上游一戶婆孫家,打著的身份是海貨商人。這 兩日門石島附近氣象不好,柳蔚看出會下一陣子的雨,但沒想到雨勢越來越大,風勢竟也不減,她心里有些猶疑,認為這場雨有些古怪。借 出屋子給他們住的婆孫二人卻是習以為常。“ 若非實在窮得無立足之地,也不會有人在這小島上定居,三位客人是外地人,不適應多變的天氣也是正常,至于這雨,即便再如何漲潮,下游也夠它末了,淹不到咱們這兒來。” 十月的天氣正是季節交替之中,這島上又一連下了七八日的雨,鐘自羽身子實在吃不消,已經病上了。 魏儔一邊給鐘自羽喂藥,一邊看向自詡身經百戰的婆孫倆,說道:“也不是不被淹便是安全,雨勢夾著風勢這般迅猛,你們當地人住的又都是木茅房,就不怕風吹起來,將房子吹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