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嬈月妹子盯她很久了,先前莫念夕一直粘著周興云,挽著他胳膊不松手,小妖孽無機可乘。
現(xiàn)在莫念夕自己遠(yuǎn)離周興云,嬈月馬上見縫插針,挽住周興云的胳膊,害她揀了芝麻丟了西瓜,成了個大冤頭。
“你真聰明呢。哼呵呵……”嬈月挽住周興云的胳膊后,還殺人誅心,面露莞爾微笑,一語雙關(guān)地夸獎周興云,譏諷莫念夕。
“那是我的位置。”莫念夕回過神來,嬈月妹子已然美滋滋的挨著周興云,存心向她顯擺。
把話說回來,嬈月妹子和莫念夕鬧騰之際,周興云的注意力,卻放在了華芙朵身上。
此時的華芙朵十分安靜,安靜得令他感到可怕。
周興云心里明白,華芙朵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不喜歡與人爭寵起哄,當(dāng)她默不作聲之時,就是耐心值下降,不斷地疊加焦慮值。
等華芙朵耗光耐心,焦慮值疊滿后,就會有一輪情緒小爆發(fā)。到時候周興云就得說話哄她,和她摟摟抱抱,補充師徒愛,安撫她的情緒。
有沒有辦法阻止華芙朵鬧情緒?
有!周興云已經(jīng)察覺出來,只要他的目光,他的注意力,時不時停留在華芙朵身上,就能抑制住她的焦慮。
哪怕華芙朵的心情很不好,只要周興云時不時的留心她,她就會讓自己沉住氣。
今天的華芙朵很安靜,正是周興云時刻都有留意她,只要周興云在乎她,哪怕只有一點點在乎,哪怕只是多看她一眼,華芙朵就心滿意足,就能為他忍受內(nèi)心的躁動與不安。
另一邊,綺酈安和桑迪國王父女團(tuán)聚,兩人淚盈滿眶的注視著彼此,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一切盡在不言中。
威利看兩人關(guān)切地對視了好一會,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好當(dāng)個煞風(fēng)景的‘壞人’,上前提醒道:“桑迪陛下,這里并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們一直潛伏在內(nèi)瓦城進(jìn)行隱秘工作,今日調(diào)動了那么多人出來,若是被內(nèi)瓦城的敵人察覺,事態(tài)就嚴(yán)峻了。
“你說的對,我們先換個地方……”桑迪國王鄭重地點點頭,這才望向周興云,重新開口說道:“各位綺酈安的朋友們,請跟我來吧。綺酈安……這些年你在中原,過得還好嗎?”
“綺酈安很好,只是……父王消瘦了。”綺酈安鼻子一酸,淚珠又止不住的滑落。
時隔數(shù)年不見,她父親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比起當(dāng)年憔悴了很多……
“你不用擔(dān)心,我身體好得很,只是歲月不饒人,人總會老的嘛。這有什么好哭哭啼啼的……”桑迪國王緩緩伸出大手,按在綺酈安的頭上,十分欣慰地笑道:“你長高了。”
“嗯。”綺酈安默默地點了點頭。
在久別重逢之初,桑迪國王和綺酈安都十分激動,以至于兩人空有滿腔親情,卻找不到言語表述。
直到威利提醒父女兩,此地不宜久留,有話移步再說。
綺酈安和桑迪國王內(nèi)心的激動才緩過來,在前往秘密基地的路上,你一言我一語,聊起父女之間的家常話。
桑迪國王很非常綺酈安,一路上都在詢問她,近幾年在中原過得怎樣。綺酈安則是游子歸家,把她在中原經(jīng)歷的一些事,有條不紊的告知父親。
周興云還是第一次看見,氣質(zhì)憂郁冷淡,喜怒不形于色的綺酈安妹子,顯露出如此雀躍的神采。
綺酈安面對桑迪國王的詢問,可謂知無不言,把她初到中原水土不服的小事,都一一說了出來。
不過,在自家父親面前暢所欲言的綺酈安,終究有一道她邁不過去的坎,一旦遇上這話題,綺酈安妹子就僵住了。
“綺酈安,那邊那位是?”
該來的總要來,桑迪國王鋪墊了很久,他問了很多無關(guān)緊要的事,好讓綺酈安適應(yīng),然后話鋒一轉(zhuǎn)……目光落在了周興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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