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讓蒙崖柏、蒙大公子怎么搞?想要調(diào)戲個小姑娘,都完全找不到目標啊。主要是這個小城里的活計,基本上都是一些圍繞猛獸、魔獸、交易,或者為往來的武者提供各種周邊服務(wù)的。這些伙計別說女子干不了,即使凡人的男子也大多干不了。 再加上這小城雖然人流量不小,但是城里卻是除了有關(guān)猛獸、靈獸的尸體販售之外,其他類型的交易就相對比較匱乏了。畢竟這里受地理位置限制,猛獸或者靈獸在這里能夠算做當?shù)靥禺a(chǎn)。畢竟外邊兒方圓是二三十萬里,基本沒有人煙全部都是荒野。 眾多武者以及有些落魄修士,也就是狩獵一些猛獸或者魔獸來維持生活這樣子。但是其他物資,要運到這小城里來就殊為不易了。所以這座小城里的主街道,相對于其他城市少了很多,那些擺攤賣各種物件兒的小販。除了一些油鹽醬醋茶,之類的生活必須物品之外。這座小城的物資,可以說是相當?shù)膮T乏。 畢竟商人如果運物品到這里來的話,無論從四面八方哪個方向過來,都是要通過二三十萬里的荒野。這可不單單是趕路那么簡單,遍布荒野的猛獸魔獸能讓你懷疑人生。所以要想把物資運到這座小城里來,那成本翻個十幾翻還算少的。 而這座城里又沒有,什么達官顯貴或者修士家族。原住民都是一些窮絲,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刀口舔血的武者。小城原住民的數(shù)量,因為城池面積的原因也就那么點兒。而那些看似賺得不少的武者,那可都是用命換來的錢。除了大多愛喝幾碗劣酒之外;其他的消費基本與他們無緣。沒有了硬性需求,再加之這里的流動人口,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也就沒有了消費的市場,所以這座城里壓根兒也就不會有,像其他城市那般大姑娘小媳婦的出來逛街買東西。 這不、蒙家少主蒙崖柏,在酒樓大吃了一頓之后。出來整整在小城里溜達了好幾個圈兒,卻是始終沒有找到能夠嚯嚯的目標。這你讓好不容易,偷溜出來一次的蒙崖柏如何甘心?他出來可不是旅游的,這不是有些心癢癢出來準備找人嚯嚯嗎?這要是不能發(fā)泄一番,自己憋了這么久冒著被父親責(zé)罰、一路上荒山野嶺猛獸、魔獸襲殺的風(fēng)險。偷偷溜出來豈不是白忙活一趟? 這你讓他蒙大少如何能甘心?但是看看身邊來來往往五大三粗的武者,再想想;剛來到此地定居之時,父親對自 己的警告。蒙崖柏最終還是悻悻的決定還是在看看吧,畢竟這家伙也清楚自己雖然是修士,但是要真動起手來的話;還真就不一定能打的過有些武者,在加之他也知道;統(tǒng)治這里的幾方勢力里,沒有一家是現(xiàn)在的蒙家能夠惹得起的。要不然、蒙家也不會落戶在那么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兒的破山頭了。 所以最終發(fā)現(xiàn)這個城里,沒有什么樂子可尋的蒙崖柏。無可奈何的就準備趕天黑之前回家,但是走到城門口之時他卻發(fā)現(xiàn)了,之前進城之時就坐在那個城頭的古怪家伙。都好幾個小時了依舊坐在那里,關(guān)鍵是完全和沒動過一樣,幾個小時的時間居然連分毫變化都未曾有。一直就是那副一手扶著酒壇,坐在城剁之上眺望著遠方的樣子未曾改變絲毫。 這下蒙崖柏可就來了興趣,思慮者到底有什么好東西?或者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讓這個家伙居然搞的這么投入。于是蒙崖柏這個閑的蛋疼的家伙,一縱身就躍上了城頭。到了坐在城頭之上的風(fēng)北樓身旁,豪不客氣的抬手拍了拍風(fēng)北樓的肩膀。大咧咧的問道;嘿、小子,你在這兒看啥呢?這都看了好幾個小時了,趕緊給本大少說一說。 風(fēng)北樓聞言只是轉(zhuǎn)過頭來冷冷的瞥了一眼蒙崖柏,什么話也沒有說,又轉(zhuǎn)過頭去不打算搭理這個家伙。蒙崖柏這下頓時就火了,這家伙先是老祖失蹤之后,在家里憋了這么久。然后又是偷偷的跑了出來,但是到這小城里卻是沒有找到樂子。現(xiàn)在這個螻蟻一般的家伙,居然敢不給他蒙大少面子。這你讓本來心頭就潛藏著怒氣的蒙崖柏如何忍? 這家伙也是個狠人,一點兒也不廢話。抬手握拳就向風(fēng)北樓的頭砸去,這一拳可是裹挾著靈氣的,讓風(fēng)北樓感覺到了致命的威脅。這下風(fēng)北樓哪里還會和蒙崖柏客氣?閃避過后一招之后就把尚且有點兒懵逼的。蒙崖柏扔到了城外,然后在蒙崖柏來不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噼里啪啦就是一頓暴揍。 這下蒙崖柏也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自己招惹到的這個家伙,雖然是個卑賤的凡人武者。但是這個家伙的實力卻是,實打?qū)嵉谋茸约哼€要強。 其實在被扔到城外之時,回過神來的蒙崖柏就心里暗自有些后悔了。倒不是后悔其他,只是覺得自己回家就回家好了。閑的蛋疼上來招惹這個家伙干嘛?現(xiàn)在好啦、沒想到這家伙的實力如此之強,貌似完全不是對手啊。 最后在付出了幾件法器被損毀的代價之后,惡 狠狠的放了一句狠話,被風(fēng)北樓打成了豬頭的蒙崖柏這才得以逃脫。回家之后傷勢不輕的蒙崖柏自然是免不了被發(fā)現(xiàn),這家伙為了報仇索性也豁出去了,反正身上這些傷是他也遮掩不了。 蒙崖柏索性就破罐子破摔,找自己老爹一番哭訴;避重就輕,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講了一下。他老爹本對這家伙就非常溺愛,見到兒子傷勢這么重哪里還舍得責(zé)罰蒙崖柏?果斷的先去倉庫里拿了一些靈藥出來,為自己兒子把傷勢穩(wěn)固了一下。 蒙家家主本欲親自到小城里,干掉風(fēng)北樓為兒子出氣的。但是最終卻為管家所阻,管家說最近蒙家的情形不宜家族親自貿(mào)然出動,畢竟周邊勢力都在觀望之中。若是身為蒙家最高修為的家主隨意動作,難免引起周邊那些家伙的猜忌或者誤會。到時候如果是因為此事,而在讓本就實力大不如前的家族產(chǎn)生什么損失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私下里與管家兄弟相稱的蒙家家主,覺得管家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兒子的仇也不能不報,先不說兒子蒙崖柏能不能咽下這口氣?即使兒子忍的了,他蒙家家主也忍不了。要是對手是修士的話;蒙家家主多少還會有些顧忌。但是據(jù)自家兒子說;那螻蟻只是個凡人武者,不過就是厲害了點罷了。但是在蒙家家主看來;再厲害的螻蟻也始終只是螻蟻罷了,自家兒子怎能為區(qū)區(qū)螻蟻所欺? 最重要的是;自家一路逃到這里初步在這里立足,要是被一只區(qū)區(qū)螻蟻凡人落了面子,而不以雷霆手段報復(fù)回去的話。怕是周圍那些在虎視眈眈的勢力,就要有所動作來探探他蒙家的底線了。 所以無論是為了為兒子出氣、報仇也好,還是為了孟家能夠更好的在這里生存。那個膽敢冒犯他蒙家少主的無知螻蟻,都必須要以雷霆手段徹底抹殺! 所以幾天之后蒙家最終的決定就是;蒙家家主不動,繼續(xù)坐鎮(zhèn)大本營安定人心。由傷勢恢復(fù)的差不多的蒙崖柏,帶著筑基后期修為的老管家徐福一起前往小城報復(fù)。到了小城之后,還沒進城就看到了依舊坐在城剁之上的風(fēng)北樓。 接下來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蒙崖柏紅著眼睛喊叫著要管家殺了風(fēng)北樓,而風(fēng)北樓雖然從那個老管家徐福身上感到了強烈的危機,但是他待在這里可是有目的的不能隨意離開。所以這兩方也是以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避無可避,乒乒乓乓一番亂戰(zhàn),到后來的事情,就是白飛趕來看到的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