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本座腳滑-《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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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墨燃托腮望著墻壁。
一墻之隔,就是楚晚寧和薛蒙的臥房。
師昧愛干凈, 換洗的衣衫疊的整整齊齊擺在床榻上,抹的連個(gè)褶子都沒有。而后就下樓去讓小二送熱水上來洗澡。
這客棧的隔音并不是特別好, 屋子里靜了, 就能隱約聽到旁邊的動(dòng)靜。
楚晚寧似乎說了句什么, 聽不太清。但緊接著薛蒙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好像是緊了點(diǎn)。”
墨燃狗崽子的耳朵刺溜一聲豎了起來,動(dòng)了動(dòng)。
隔壁的小鳳凰說:“師尊, 疼不疼?”
“……不礙事, 你繼續(xù)吧。”
“我輕一點(diǎn),弄疼你了你跟我說。”
“啰里啰嗦,要做就做, 不做就算。”
墨燃驚恐地睜大眼睛:“???”
雖然知道隔壁這兩人絕無可能,但這是什么對(duì)話?他們?cè)诟墒裁矗?
狗崽子的耳朵都要湊在墻壁上了,能聽到衣物模糊的相擦聲, 再仔細(xì)一點(diǎn), 甚至地聽到楚晚寧壓抑著的悶哼。
這聲音,他曾多少次在床上聽到楚晚寧發(fā)出過, 他那位師尊很爽或者很痛的時(shí)候,都不愿意吭聲,總是死咬著下唇, 眼尾含著潮潤的濕紅。這個(gè)時(shí)候只要再用力,就能聽到楚晚寧喉頭破碎的低喘……
“等、等一下。”楚晚寧嗓音沙啞,低沉道, “那里……你不要碰。”
“好。”薛蒙猶豫了一下,小聲道,“那師尊你……你自己來?”
“嗯。”
哪里?
什么亂七八糟的?哪里不要碰?什么自己來?這兩個(gè)人到底在做什么!
墨燃的臉都黑了。
等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里面?zhèn)鱽硪魂嚧颐Φ漠愴憽9丰套拥哪樕盍耍崞鹨豢跉獾溃骸皫熥穑銈儭?
門吱呀一聲開了。
薛蒙衣冠楚楚地立在里面,手里還拿著半截沾著血跡的紗布,正瞇著眼睛,一臉莫名其妙地瞪著自己。
“干什么?大晚上的呼呼喝喝。撞鬼了你?”
墨燃嘴張了張,又很蠢地閉上了。目光越過薛蒙,看到楚晚寧坐在桌邊,桌上擺著嶄新的紗布和傷藥。
“你們這是在……”
薛蒙瞪他:“上藥啊,師尊肩上的傷還沒好透。幾天沒換藥了,有幾個(gè)傷口又悶壞了。”
墨燃:“……”
他呆里呆氣地問:“那、那太緊了是……”
“太緊?”薛蒙擰起眉頭,想了一會(huì)兒,“哦,紗布啊,之前綁的太緊了,有些血粘著傷口,險(xiǎn)些弄不下來。”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住,有些狐疑地打量了墨燃兩眼。
“你偷聽我們說話?”
墨燃翻了個(gè)白眼,勉強(qiáng)收拾著自己已經(jīng)狼狽不堪的顏面:“這客棧的隔板這么薄,誰偷聽了,不信你去旁邊聽聽看,貼著墻的話連呼吸聲都能聽清楚。”
“哦,是嗎?”薛蒙點(diǎn)了點(diǎn)頭,過了一會(huì)兒又覺得不對(duì)勁,“——等等,你怎么知道?你貼著墻聽過了?”
墨燃:“……”
薛蒙大怒:“墨微雨,你好變態(tài)!”
墨燃怒道:“誰知道你會(huì)不會(huì)對(duì)師尊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
薛蒙是個(gè)純潔之人,于此道渾然不知,并不明白墨燃在說什么,于是更加生氣:“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扭頭又委屈道,“師尊,你看他——”
楚晚寧披上了外袍,攏著松松垮垮的衣襟,一邊理著頭發(fā),一邊冷冷淡淡地走過來,上下打量了墨燃兩眼。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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