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楚晚寧伏在他肩頭,這種感覺很甜膩,卻又令他不知所措。 他騎坐在墨燃腿上,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個硬熱的東西,他覺得自己腦袋都在冒煙。 半晌他輕聲道:“你怎么又……” “咳,沒事。” “……我?guī)湍恪闭f完這句話,楚晚寧的臉已燙的發(fā)燒。 墨燃忙道:“不用,一會兒師尊還要去長老會。” 楚晚寧看了一眼滴漏:“差不多還有一盞茶的時間,應(yīng)該……” 墨燃尷尬道:“不夠的。” “嗯?” “……弄不出來的。” 楚晚寧愣了一下,而后反應(yīng)過來,臉霎時就更紅了。 他忙從墨燃身上起來,往后退了一步。 退完之后又有些懊惱,大約覺得自己這樣表現(xiàn)是怯弱,便又往前走了一步。 墨燃看著好笑,他坐在椅子上,沒有掩藏,縱使衣物遮蔽,但**起來的地方依舊顯得駭然猙獰,能要了人的性命。 “不逗你了。”墨燃最后又拉住他的手腕,原本想把他拉過來,再親一親他的嘴唇,可是楚晚寧的滋味那么惑人,他怕自己沾上了就又忍不住放縱,于是最后只是牽著楚晚寧的手。 他把手牽到自己唇邊,望著楚晚寧,而后垂落睫簾,落下一吻。很虔誠。 末了,輕輕舔了一下楚晚寧的手背。 “師尊,你好甜。” 蜀中的雨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半個月,這一日總算是放晴了,見了好太陽。 墨燃踩著深深淺淺的積水潭,在竹林間走著。今天恢復(fù)晨修,但楚晚寧沒有來,聽人說他去了后山,去教璇璣的幾個笨徒弟投擲梅花鏢。 還沒走到練靶場,就聽到楚晚寧沉冷的聲音:“手要放松,梅花鏢夾在食指與無名指指縫中,靈力從指尖出,使之在指端流散,待邊緣發(fā)出金光時,再朝目標(biāo)投擲。” “沙——” 光聽聲音,墨燃都知道那幾個弟子又落了空,一個個都哀嘆起來。 “天啊,真的好難。” “長老,您能再演示一遍給我們瞧瞧么?” 楚晚寧道:“金光散出時,梅花鏢會微微發(fā)燙,仔細(xì)感受,不要用眼睛去看。” “不看也能投準(zhǔn)?” 楚晚寧還未回答,就聽身后一個帶著笑的嗓音:“當(dāng)然能投準(zhǔn)。” 楚晚寧回過頭:“你怎么來了。” 那群新弟子道:“墨師兄。” 其中還有一個極其嬌俏可愛的女弟子,一瞧墨燃臉就紅了,跟著手忙腳亂地抱拳。 墨燃沒有多理睬璇璣的徒弟,而是徑直走到楚晚寧面前,說道:“師尊不如蒙上眼睛丟給他們看看?” “……好。” 得了允準(zhǔn),墨燃拆下自己頭上雪青色的發(fā)帶,三指寬,纏繞在楚晚寧眼前,發(fā)帶系得緊,卻不勒人,絲綢的觸感像是流水,發(fā)帶微梢在風(fēng)中獵獵拂動。 楚晚寧道:“梅花鏢。” 璇璣長老的弟子上來一名,把自己的那枚梅花鏢遞給楚晚寧。 楚晚寧道:“三枚。” “啊?”那弟子雖疑惑,但依舊從暗器囊里又取了兩枚,呈給他。楚晚寧細(xì)長冷白的手指摩挲著梅花鏢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抿了抿唇,而后一言不發(fā),也不多做停留,只見得他指尖一點,電光火石間,飛鏢已從他指隙間掠出—— “錚!——鐺!” 嗡鳴脆響。 “哎呀,打中了!靶心中紅!但是只有一枚啊。” 楚晚寧不吭聲,墨燃淡淡道:“還有兩枚在你們身后的靶子上。” 那些新入門的弟子聞言不信,紛紛回頭去看,結(jié)果一看之下,盡是悚然。剩下兩枚鐵鏢一左一右,深嵌在完全反方向的靶子里,正中紅心。 沙沙竹林中,晨曦流淌,璇璣的弟子被震得說不出話來,楚晚寧則抬手摘了蒙眼的雪青色綢帶,鳳眸微掀,睫毛翊動。 他把發(fā)帶交還給墨燃,說道:“方才那第一聲響,是三枚梅花鏢在空中各自相撞的聲音,靈力控得好,就能使得其中兩枚受到反斥,朝反向飛襲,在應(yīng)戰(zhàn)之時常可出其不備,以得先機。” 眾弟子面面相覷,忽然有個年紀(jì)小的,滿臉憧憬地嚷道:“長老,這、這該怎么練?有訣竅嗎?” 楚晚寧說:“墨燃,你的手給他們看看。” 墨燃就笑著把手伸出去了,小弟子們圍作一團(tuán),爭著要看看墨燃手上有什么玄機,結(jié)果瞅了半天,什么都沒有瞅出來,倒是那個女修看著,心中小鹿亂撞,明眸流波。 她和幾個姊妹都是剛?cè)腴T的,心還很不靜,常去山下買些閑書,頭前楚晚寧看過的那本《不知所云榜》,她們私下里也曾傳閱過,幾個小姑娘看到尺寸排行那邊都是又羞澀又驚訝,嘻嘻哈哈打鬧著,互相嘲笑一番,卻也在弟子房里小聲討論過這事兒。 “我聽說,男人的手指越長,那一處就越是偉壯。”有個胸大膽子也大的潑辣師姐這樣說道,“下次要有機會,我去孟婆堂吃飯,就擠在墨師兄后頭瞧瞧,我倒想看看他的手有多大。” 后來那個師姐還真擠著了,為了排在墨燃后頭打飯,跑的步履匆匆,還不小心把湯碗打翻,潑了一半熱湯在他身上。 姑娘的小嘴微微長大,又是呆滯又是尷尬,正不知道該怎么辦,就看到一只修長勻稱的大手將她碗里還在汩汩往外流著熱湯的碗給端走了,放回了臺面,而后又換了一碗新的。 “別再打翻了,浪費多不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