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給無助的人與憐憫。 給絕境的人,與片刻喘息。 誰都沒有再說話,接吻到纏綿處,楚晚寧感受到墨燃因自己而起的**,隔著衣物頂著他,他猶豫片刻,伸手想去撫摸他,可是墨燃把他的手指攥住,變成了十指交扣:“這樣就夠了?!? 他把他擁在懷里,唯有眼前人,能鎮(zhèn)他的痛。 能凈他的魂。 “不用做別的,這樣就夠了……” 楚晚寧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沒來由地覺得很心疼:“怎么這么傻。” 墨燃便又握住他的另一只手,這樣兩只手都緊緊相連了,他抵住楚晚寧的額頭:“我要是早些那么傻,那才好?!? 楚晚寧見總也勸不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出更軟的話,只得笨拙地磨蹭著他的臉頰,鼻尖,最終又輕輕含住了他的嘴唇。 他做這些的時候明明耳朵尖都已漲紅了,但卻竭力讓自己顯得很鎮(zhèn)定,很從容。他主動去與墨燃接吻,主動去擁抱,去做一些從前并不習(xí)慣去做的事情。 “師尊……”墨燃閃躲著,呼吸卻在他的親吻下漸漸有些急促,“不要了……不要這樣?!? “一直都是你來做這些。”楚晚寧掙開他的手,摟住他的脖頸,“今日你聽我的?!? “師尊……” 楚晚寧看著他犬一般的溫亮濕潤的眼,拍了拍他的腦后,竟是從未有過的寬慰與溫柔:“乖?!? 沒有燈火,于是他們在墻邊接吻愛撫,親吻從溫柔到激烈,從激烈到干渴,從干渴到抵死纏綿,充滿了雄性的獸/欲與急促。 “師尊……晚寧……” 墨燃在不住喚著他的名字,憐惜的,熱愛的,癡狂的,愧疚的。 只要楚晚寧給他一星半點的愛意,那便是世上最烈的情藥。 他終于不再去多想,把楚晚寧按在墻邊,抵著他,發(fā)了狠地親吻他,揉搓他,到最后兩個人都喘息連連,心跳激烈。他發(fā)了瘋,眼角都是紅的,楚晚寧在他的親吻里蹙著眉道:“燈……” “不是已經(jīng)熄了?” 他繼續(xù)吻他,吻他的耳墜,脖頸,他聽到楚晚寧在他耳邊忍著想要呻/吟的**,低聲說:“不是,點亮它……” 墨燃一怔。 楚晚寧說:“我想看著你?!? 燈火亮了。 黑暗不見了。 楚晚寧的鳳眸明亮,清澈,倔而堅定,蒙一層欲,臉頰似是有平日冰霜,但耳根卻是紅的,有聲有色。 他說:“我想看著你?!? 墨燃忽然覺得心臟疼的都快要死了,他那顆骯臟的,千瘡百孔,曾經(jīng)冷酷至極的心,怎么還能在這樣的眼神里活下去? 他抱著他,親吻他,把楚晚寧的手摁在自己胸口,搏動的位置。 他說:“記住這個位置?!? “……” “如果有一天,我罪無可赦。”墨燃低聲呢喃,鼻尖磨蹭著楚晚寧的鼻尖,“親手殺了我,從這里?!? 楚晚寧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盯著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墨燃笑了,笑容里有墨宗師的俊美與誠懇,也有踏仙君的邪氣與瘋狂。 “我的靈核因你而結(jié)成,我的心也是你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死,這兩樣?xùn)|西都該歸于你,我才能……” 他沒有說下去。 楚晚寧眼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驚愕與恐懼令他再也不能說下去。 墨燃最終垂落眼眸,苦笑說:“逗你的。我這么說,只是想告訴你……” 他緊緊抱住他。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次這樣的機會了。 “晚寧……” 我愛你,想要你,離不開你。 想告訴的有很多,卻和前生之事一樣,都是無從開口。 楚晚寧還在茫然與錯愕之間,他不知道一個人究竟要鑄就多大的錯,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墨燃親吻他,他的意識就在混亂中分崩離析,他不是定力那么差的人,或許這不該怪罪于墨燃的親吻,是他自己并不愿深思細(xì)想。 熱情里有絕望,猶如火焰里滴入滾油。 后來的糾纏又趨于原始與癡狂,還沒到床上時衣物就已脫去大半,楚晚寧被墨燃壓在床榻上,枕褥之間,沒有第一次那么靦腆與生疏,男性對于**的索取簡單而粗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