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啊……” 許多上了年紀的受不了這種師徒曖昧,立刻以袖掩口,大皺眉頭。 “這還成何體統(tǒng)!” 女修捧著手中的茶碗,低著頭道:“我當時覺得古怪,愣了一下。但是他們二人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宗師,我說什么也不敢往有悖人倫的地方去想。不過此時回頭再看,他們兩個人確實不太對勁。”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還有就是諸位剛剛提及的,師明凈被抓走前說的那番話。那個時候他言辭模糊,我只覺得別扭,不曾細細琢磨,現(xiàn)在想來,他的意思是應該是墨燃曾經(jīng)心悅于他,后來改了心意,又愛上了楚晚寧?!? 大家就都不吭聲了。 很多從前不起眼的細節(jié),都在此時一一變得清晰。 突然有人輕聲道:“天音閣劫囚那次,你們都去了吧?當時楚晚寧安慰他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他親了他的額頭?!? “??!”細節(jié)的描述更令人厭惡,但卻愈發(fā)勾人好奇,“誰親了誰?” 那人撓著頭解釋道:“楚晚寧親了墨燃?!? “……” “你們都沒瞧見嗎?” 眾人紛紛表示并沒有看清,那人便攤手道:“好吧,那就當我沒說?;蛟S是我眼花看錯了。” 但很多時候“就當我沒說”其實是一句廢話,和“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有異曲同工之妙。 潑出去的水能再收回來嗎?于是這種惡心愈發(fā)鮮明。師徒兩人在一起,若是徒弟主動,多少還好一些,但若是師父主動,這層禁忌里就更蒙上一層腥臭,顯得格外居心叵測和為師不尊。 這種私底下的議論和揣測當然不僅局限于這破廟之內(nèi)。作為最大的嫌疑人,墨燃和楚晚寧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 所謂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師慈徒孝”這種話題會讓人昏昏欲睡,而“師徒偷情”則能讓整張飯桌上的目光都聚攏在一張?zhí)咸喜唤^的嘴上。哪怕有人懷疑、有人不滿,但也不妨礙流言的四散。 所以一時間揣測什么都有——說墨燃爬床上位的,說薛蒙與楚晚寧也有染的,說師昧和楚晚寧恐怕也不干凈的。這樣一來,原本干干凈凈的北斗仙尊,朝夕之間就成了個喜歡猥褻英俊少年的變態(tài)老男人。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從來就不是一句空話。 “你們看他的三個徒弟,哪個不是個頂個的好看,要說他沒這個心思,你們信嗎?” “墨燃剛剛拜入門派的時候,楚晚寧不是不肯收他嗎?我在死生之巔里頭有認識的友人,他跟我說,墨燃后來去紅蓮水榭過了一夜,然后楚晚寧就收他了——為什么?這還用問,睡過了唄,墨燃床上功夫好嘛。” 這些細節(jié)勾的人們心里癢癢,愈發(fā)津津樂道地談論著。 “墨燃那時候才剛弱冠成年吧,楚晚寧也真下得去手。” “忽然明白為什么當年那個去偷看他洗澡的女修會被打個半死,恐怕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喲?!? 幾許曖昧沉默,然后有個地痞流氓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道:“哎,其實我還真有點好奇,你們說,他倆睡覺的時候,誰在上面,誰在下面?。俊? “肯定是墨燃在下面吧,楚晚寧那種脾氣你們也是知道的,他那么傲,總不至于找個徒弟來睡自己?!? “這樣想想,墨燃還真的挺可憐的……被強迫跟一個大了自己那么多歲的老男人上床,性子又烈又難伺候,長得還并不是最好看的,一定很惡心吧。” “唉……” 而這些碎語閑言還不是最駿烈的,隨著時日的推移,有幾枚珍瓏棋子被人認出了身份,都是死生之巔的弟子。 如果說一個兩個還是巧合,那么每次被抓住的線索都指向死生之巔,便是再清白的門派都難免成為眾矢之的,引起莫大恐慌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