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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培邪影道:“這樣,就天下太平了,大家都會省時省力又省心。”
陳六合挑了挑眼皮,歪頭斜睨:“落荒而逃之后呢?神古家族不會放過我,古神教不會放過我,還有我最大的敵人不會放過我。”
“你是想讓我把他們?nèi)家窖紫模盐覈ブ滤绬幔俊?br>
陳六合撇撇嘴道:“讓我把自己的生路全部斬斷,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未了陳六合又加了句:“如果你是這么狠心的女人,說什么我都不會讓你輕易得到我的。”
安培邪影斜視陳六合,夢幻般勾魂的美眸中泛著凜凜寒意。
陳六合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剛才說什么?說我遲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這句話當(dāng)真嗎?”陳六合傻愣愣的問道。
“就你這樣多情下濺的男人,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安培邪影怒哼一聲。
陳六合細(xì)細(xì)打量安培邪影幾眼,道:“原來你想讓我死在你的肚皮上,你這個......薄情寡義的女人。”
“如個有一天你真的要我死在你的肚皮上,我覺得......我應(yīng)該也不會抗拒吧。”
陳六合眨了眨眼睛,佯裝癡迷的說道:“我們炎夏有句老話你應(yīng)該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更何況是死在你這種絕世美人的肚皮上,值了!”
聞言,安培邪影都楞了一下,旋即一股無比復(fù)雜的情緒涌上心頭,惱怒之中,又有著一種絲絲的異樣,讓她也不明所以。
不等安培開口,陳六合就接著道:“好了,現(xiàn)在又剩下咱們兩個人相依為命了,把打翻的醋壇子扶起來吧,我們繼續(xù)相濡以沫。”
安培邪影真的是又氣又惱,她怒瞪陳六合,寒氣如霜:“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把你舌頭割下來。”
“你見過我的實力,理性的分析之下,你覺得這種可能性存在嗎?”
陳六合笑嘻嘻的說著:“我覺得還是讓我死在你肚皮上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美人計什么的你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最好能夠?qū)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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