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過這么多東西雖是賞賜給夫人的,前提是——她算不得藺珩正經妻子,那藺珩為何還原樣把賞賜都給她呢?莫非喜歡上她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秦魚另居——藺珩隔壁。 只在隔壁,對于滿相府的人而言這就已經很明顯了,連雁大夫都對秦魚客氣尊重了許多。 換做別的女子怕是早早以為自己登堂入室了,獨獨秦魚沒上綱上線,好吃好喝了是吧?那她就吃吃喝喝。 好東西都給她是吧?哪兒有地哪兒放,那不有庫房嗎,都放進去吧。 住相爺隔壁是吧? 太早起上班的時候她還沒起床,下班回來的時候她又管自己吃晚飯去了,夜深料理公務秉燭夜談——他談他的國家大事,她纏著那些暗衛小丫鬟們講江湖武林軼事以及朝野內宮人盡皆知的八卦。 日子久了,門生跟幕僚們都品出了幾分味道——花瓶,這位夫人是相爺可以容忍活著但不親近不在意的花瓶。 美則美矣不重要,但為官者需要家和萬事興,若不安插個省心的占了位置,朝野上下宮廷內外都要盯著這個位置耍心機。 于是就有了秦花瓶的使命。 一個月來,闔府相安無事,便是上下盯死了的密探跟故意親近秦魚的暗衛丫鬟也都看不出半點她的差錯來——沒跟外界或者秦家聯系,也不結黨謀私,更不在意府內外事務,也不曾~~不曾親近過相爺邀寵謀將來。 總而言之,這是個專心養病種田劃水的花瓶夫人。 藺珩對這類的密報一向面色薄冷,在最近一次匯報后放下手中書卷,白皙面容上狹長眼眸微瞇,若是給他一副眼鏡就是標準的陰險反派。 他此時卻問:“可曾傷情思念舊人?或睹物相思?” 小丫鬟一愣,仔細思考了下才搜刮出一點發現,“倒是幾次臨窗而立有些傷感。” 藺珩身板攤開,往后倚靠太師椅,神色淡涼隱晦。 那女人果然還掛念著自己的情郎,倒也沒心肺,在別的男人府邸還能吃喝照常,卻又對養她的男人毫無親近。 莫不是看穿了他要養著她當靶子? https:///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妙書屋手機版閱讀網址: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