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在走了很容易跟藺珩對立,我不想貿然惹上這么一個大佬。” “最重要的是我沒有人馬人脈,沒法查自己想知道的,再沒有真正跟他有實際生死矛盾之前,我不會輕易放棄這個身份。” 不是秦家三小姐的身份,而是相府夫人的身份。 她本來就是一個更貪戀好處能忍劣勢的人。 當然了,也跟她還需要三個月才能完全恢復體力有關,到底是巨毒藏身多年,對她的損傷不低。 ———————— “剛剛說的,句句不漏?” “是的,相爺,秦小姐就是這么說的。”管家不敢隱瞞。 啪!藺珩把毛筆一扔,嗤笑,“這么能做戲,怕不是秦家從小請了戲子教她的吧,成,讓她出門去吃螃蟹吧。” 看能不能把她橫的! 這些奴仆是不敢說謊的,可就是因為不說謊,她才借了他們的嘴跟他表達了目的——什么哀思,什么傷情,都只是為了這一段做鋪墊的。 她早知道自己會讓人盯著她。 “這般狡猾,也不知道那秦霖老東西是否知道。” 若是知道,就是父女情深,故意做戲來騙他的,若不知道,這秦魚就更有意思了。 “去放出一些關于她的消息給秦家人。” 他對她不了解,總有人了解的。 她有何不妥,看秦家人反應就知道了。 “還有那個石榴,屬下等查到此人留下的痕跡可能跟邪教有些關系,那樣的易容術也只有邪教那邊最為精通,而且跟相爺還有秦家也有相關聯。” 藺珩垂眸,眼里暗沉。 邪教?武林江湖昌盛,正道橫行,邪道隱晦,也算是百花齊放,但真正敢到他這兒的,也只有邪道雙巨頭了。 藏月宗跟血流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