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眾人懵逼之下,眼看著秦魚用刀輕描淡寫切開秦霖大腿上的肉,刀劍入骨,把大腿跟小腿脛骨相連的筋脈給切斷。 一邊切還一邊說:“細算起來,老小子被你全身碎骨也就是在你這個年紀,我一個女人,不好做得太狠,不然傳出去不好聽,那就只斷骨吧。” 她還真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秦霖全身骨頭都給切分了。 沒人敢說,敢說的沒開口,因為徐景川跟上聞雅致都在想一件事——這人的手法看著有點怪,不太像是武林人的道法劍法,倒像是仵作跟廚師那啥時的手段,那種認真專業(yè)勁兒看得人眼皮子直挑。 額,那啥,這女人...恐怕有點可怕。 他們思想一走神,回神時秦霖已經(jīng)全身不遂了。 青煌山的人看得嚇壞了,卻沒人出聲阻止,就是林家叔叔等人也用不贊同的眼神看著,覺得這樣的手段不太正道。 但是~他們看青煌山的人都虛偽沉悶,他們也就不說什么了。 話說剛剛這女子不提及陳宴九老前輩還被碎骨了嗎? 看徐景川他們不反應,一些心有戚戚然又跟秦霖往日有些蠅營狗茍的長老們也不吭聲。 直到連炔開了口。 “前輩,可能聽我一言?” 秦魚轉頭看他,這個人出面,眼里并無對秦霖的深情,但很隱忍跟復雜,似乎在糾結。 “我基本不喜歡聽別人的話,因為大多數(shù)上都沒我聰明,見解不如我,所以與其你說,不如我問。” 太強勢,連炔沒法拒絕,只頷首,“前輩請說。” “你信不信?” 信什么?她沒說全,可有腦子的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信不信她之前所說秦霖謀害陳宴九唄。 秦霖此時面目猙獰了,叫喊著自己冤枉,叫徐景川這些人救她,也叫連炔救他,畢竟他認識那么多武林名宿,其中不乏實力超過這個女人的。 秦魚此時站在水壁之上,不沾水流,刀芒流血。 連炔看著她,卻不能從面具之下的雙目看到任何破綻。 “我信,因為這件事三年前我便知曉。” 連炔一句話蓋死了秦霖的罪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