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藺珩背對著屏風,聽到濕漉漉的衣袍被解下隨意扔在地上的聲音。 她是裸著的。 她又是故意的。 他知道,然后他閉上眼。 卻聽到屏風后面有聲音傳來。 “這種事,一次接一次的,你還可以忍很多次——我說的是也許。” 很多次?下一次? 什么樣的下一次?讓人臆想,讓人揣度,讓人綺夢。 陡然,藺珩眼中冷靜清明,而秦魚已經開門離開了。 秦魚離開后,藺珩起身走上溫泉池,正要換衣,卻都發現屏風上光禿禿一片。 嗯...那個女人穿走的是他的衣服。 他剛剛沒想到這點。 此時,地上只躺著一件濕漉漉不成樣子的青衫。 這個女人...總讓人那么糟心。 不過想起一些事情,藺珩瞇起眼,眼中深沉。 她是在故意表現輕佻嫵媚轉移他的注意力,好讓他不要追究某些事——某些昨天發生的事。 —————— 大白天的,陽光正好,但也沒法一下子凈化所有的血跡,主要昨晚死的人太多了,但相府的人對這種事好像也沒什么驚慌,像是經歷過很多次似的。 管家其實早早就等著了,在中庭看到過來的秦魚,察覺到對方今日比昨日虛弱蒼白,心中忽一喜,上前行禮。 “夫人若是哪里不舒服,還有什么吩咐的,一定要讓小的去辦...” 這人越殷勤,秦魚越不想搭理他,“不用,我困,別來找我。” 管家也不多說,恭敬送到房門前才離開。 她回了房間,關上門后嬌嬌從角落竄出,被秦魚一把抱住后看了看管家的背影,嘀咕:“我怎么覺得這老東西今天對你尤其殷勤,就跟送姑奶奶似的。” “大概以為他家相爺開竅了吧。”躺在床上的秦魚是真的疲倦,那藥性太厲害,有些昏沉的后勁。 嬌嬌到她身邊趴著,搖擺著尾巴,好奇:“藺摳門啊?他不是天殘嗎?” “是啊,天殘。” 秦魚閉上眼,沒再說話。 不是身體殘缺,是心殘缺了。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