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家都是天宗,雖然我們年紀大一些,但還是有腦子的,過度輕敵是大忌,沒準血流河宗主那廝就是這么死的。 何況月灼早前就跟秦魚過了一次手,那次都讓她逃了,內心自然戒備,所以一開始就鎖定了秦魚。 至于月蒼...他看著段流 一秒兩秒三秒。 月灼忽然動了!段流跟上,但被月蒼直接攔下。 如果是平時,秦魚一定好好觀摩下天宗的巔峰戰斗,但現在不行,月灼一來,秦魚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直接被扼住了脖子。 “剛剛倒是囂張極了,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后手。” 月灼其實很驚訝,因為她一直認定這小丫頭很有手段,嘴巴那么欠,膽大包天,如果沒有底牌,怎么會如此猖狂? 結果...脖子輕而易舉就捏住了。 月灼忽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唯恐這廝忽然就詐出什么超強手段來。 秦魚尚且能說話,“我囂張,是因為習慣了,跟手段真沒什么關系,還有你別捏這么緊,我掛了你找誰拿地圖去?” 月灼當然不可能就這么殺了她,聞言一笑,手指在她臉頰游走了下,“剝皮可好?我就不信你不拿地圖,都是女人,你不愿的。” 毀容等于要命。 然而~秦魚無所謂。 “這般美貌一直給我帶來很大的困擾,剝了就剝了吧,相較于毀容,我更怕疼,你把我弄疼了,我自殺了事兒,于是這普天之下也只有藺珩得知地圖,你們心里舒坦?” 月灼皺眉,“藺珩知道?你告訴了藺珩?” 秦魚微笑:“多新鮮啊,他是我夫君,我還能不告訴他?” 這話亦真亦假的,誰也不確定,越太初若有所思。 而月灼... 她信了。 因為秦魚能從藺珩手底下活生生帶出越太初,這在月灼看來本就不同尋常,是,秦魚是厲害,但她畢竟對秦魚了解較少,更忌憚藺珩的實力,否則她也不至于在后宮蟄伏這么多年。 若是承認秦魚贏了藺珩一次,就等于承認自己輸給了秦魚,這對月灼而言自然是不愿的,所以她認定兩人之間有交易。 地圖就是交易。 而在秦魚看來,交易是有的,卻在上聞家那兒,并非她跟藺珩的直接交易,只是在月灼他們這里——大家都得不到跟我的死敵得到了,這是兩種概念。 為了提升自己的生存價值,秦魚當然要把對方引誘到第二種概念去。 月灼是不可能讓藺珩一個人獨占鰲頭的,所以捏著秦魚脖子的手松了些,對月蒼說:“我帶他們走,日后會面。” 月蒼沒回答,而月灼準備帶秦魚跟越太初一起走時,忽然轉頭看向山腳下。 下面動靜很大。 有人來了,軍隊! “藺珩來了!” 三個天宗幾乎都有了共同認知——還能有誰來得這么快,聲勢這么大。 越太初也一臉頹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