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是在利用反軍、魔宗跟越太初去吊出一些人嗎? ——此人好危險,頗有幾分尹幽的無情。 秦魚:“下次能給我發一個對手不走這路線的副本嗎?” ——還是不一樣的吧,尹幽那個是真的超綱,可這個你還是有退路的。 秦魚:“啥?” ——給他生個孩子,母以子貴,入主后宮。 秦魚:“你是誰?你在哪?你是被相府媽媽桑管家附體了嗎?還是計生委主任?” 黃金壁不吭聲了。 人家認真給你謀后路的好吧,你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一瞎子啊我的天選者! 哪管外面天下山河風雨飄搖,原野戰場血流成河,秦魚在相府安生自在。 本來就很自在了,何況加上好吃懶做的肥貓。 管家覺得這樣挺好,他挺怕自家夫人跟相爺又杠上——杠到無法挽回的局面。 最好懷個孕生個崽吧。 但自帶青樓老鴇特性的老母親管家這么想,別人卻不是。 往日相府一脈的老臣各自風云之上,保皇一脈被群體滅族后,中立一黨的都是老狐貍,更是明哲保身,乖巧得不像話,恨不得一個個都像是含羞草,遇風羞怯,這樣一來,相府一脈自然獨領fengsao。 但新君自不可能將老臣捧上天,熟悉藺珩的老臣們也頗有求生欲,謹慎得很,一個個都壓著鋒芒低調行事——自古那啥功高震主的從龍老臣都沒什么好下場。 但如何低調呢?單純乖巧是沒用的,最好的方式就是捧后輩——相府門生們就不錯。 老臣主動拉攏新臣,以此表達對新君的純臣之心,這是一種高端政治手段,藺珩沒什么反應,但往日那些門生們是得了大好處的,一個個都分配到了巨大的政治資源。 秦魚知道這幾個門生,但比較熟悉的也就一個。 因為見過幾次。 “你是許玉涼?” 秦魚在清院小筑搭著腿兒喝著小酒的時候,恰好遇上一個新臣門生來相府議事,對方自知好歹,主動下跪見禮。 見秦魚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許玉涼驚訝了下,低下頭,“是的,夫人,微臣是許玉涼。” 不是瞎了嗎?為何還能認出自己? “我聽得出你的聲音。”秦魚是側坐的,單手抵著臉頰,指尖勾著小酒杯,漫不經心說:“你家相爺對你還挺看重似的。” 許玉涼低著頭,緩聲說:“相爺如今已是帝君了。” 他低著頭,只能看見對方在這春色浪漫的時節穿著閑涼的木屐,足下略翹,伸了腳踝弧度,光潔美感,足線清越。 “嗯,差不多吧。” 秦魚此后就不再說了,恰好管家親自端了水果跟甜品來了,許玉涼躬身告退。 “你這一天天的弄這么多好吃的,是想吃肥我嗎?”秦魚對管家這番殷勤沒太大感覺,但也算淺笑溫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