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帝王來了,他好像剛下朝,衣服都沒換就來了。 哦,那就是龍袍了。 上聞泠韞倒是第一次見藺珩穿龍袍,跟往日那些帝王包括越太初的龍袍都不同,藺珩的龍袍以墨之色為底,暗金之線勾勒猙獰九爪玄龍,不尊貴,只張狂獰氣,但這樣狂獰的龍袍卻又被他本尊鎮壓了似的。 這個人,太邪,卻又太深沉,深淵似的深沉壓住了玄龍的邪獰,他的眉眼勾勒的冷寂壓得住任何波瀾。 唯獨除了他身邊的人。 是啊,穿著龍袍深沉似淵的藺珩帶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眼睛上還蒙著一條白紗,穿著雅致修身的素色長裙。 素,帶淺青,面料柔軟,貼著她纖長薄軟的身子,她兩手抱著一只肥貓,漫不經心走在藺珩身側。 看不見么,走直路,也不用怕有人擋著。 因為街道被清了。 不管是百姓還是權貴都被驅趕了。 這是權勢。 不諱天下大義的權勢,他隨心所欲。 “你說的帶我出來散散心,就是看這什么節日?” “乞姻節?!? “哦,管它什么節,我瞎了,我什么都看不見的。藺珩,你怕不是牲口吧。” “畜生跟牲口有什么區別嗎?” “大概有吧,比如我說這么一個故事吧:古代有一男一女路上相遇一客棧,客棧就一房間,一張床,好吧,那大家就一起睡,但大家都是文明人,男女授受不親,那就在床中間放一盆水好了,一夜過去,一盆水完好如初,女的給了男的一巴掌,大罵他禽獸不如。” 藺珩:“所以呢?跟牲口有何區別?” 秦魚:“如果那盆水出問題了,或者床都濕了,女的還是會給男的一巴掌,大罵他就是一牲口?!? 嗯...這區別。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嬌嬌想了一會,臥槽了,但馬上握住臉頰表達羞澀,又覺得這樣不到位,不能表達他的清純,于是又把尾巴一起捂過來了。 討厭,說這么葷的段子,人家害羞了。 人家肥貓是清純的,雖然清純的人一般是聽不太懂的。 相爺/帝王就不一定了。 藺珩步履不緊不慢,臉上毫無動容,只輕瞥過邊上一本正經風姿嫻柔出眾的某位夫人。 “夫人是在指責我前些晚上屢屢禽獸不如,還是遺憾我那晚不夠牲口?” 某位夫人微微一笑,“不,我只是給你普及一下文明用詞,畢竟我們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值得好好推敲。” 藺珩:“夫人好博學?!? 秦魚:“我覺得你說得很對?!? 嬌嬌覺得他們真的是太會玩了,兩個詞四個字能對話得這么春色蕩漾勾心撩人。 反正...路上好多好吃的,去買點不好嗎? 那就買吧。 介于嬌嬌一直在朝著街邊小販伸出爾康手,雖然秦魚看不見,但她感覺到了他的肢體動作,也聽懂他的喵喵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