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其實就算沒有秦魚,世人也都知道藺珩是無心的,他不會為任何人施舍同情跟不忍。 只是出現了一個秦魚,世人以為會有轉機。 然而沒有。 藺珩依舊是藺珩。 “其實我好像也不意外他會殺秦魚,畢竟不是關于權勢的斗爭,而是關于生死的戰爭。” 上聞雅致抵著臉頰,神色冷靜,輕飄飄來了一句:“爹,月詠那廝,我準備殺了。” 其實抓到自己丈夫也好些天了,上聞雅致耐著心撬了一些消息,但命還吊著,眼下看到這樣一幕,她覺得自己好像也沒什么可糾結的了。 “嗯。”上聞遐邇淡淡應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女兒對那人無心,只是到底還念著此人曾對她的一片癡心,在想著是否要了結已背叛的人。 可惜,癡心終究為負累,人心會變。 變貪,變憎,變欲。 “既是戰爭。” “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不要手軟。” 上聞遐邇忠告自己的女兒。 上聞雅致一眼掃過已經走遠了的藺珩,又轉移目光,看著那燃燒坍塌的宿心庭。 “我在想,藺珩一直是藺珩,秦魚也終究是秦魚,這兩人可能一直都沒變過。” 所以沒有轉機。 有時候這就是夫妻。 上聞遐邇袖擺揮蕩,雙手別在身后,沉沉嘆氣:“只是這天下間又有多少人知道秦魚是誰呢?” 相府夫人?青煌山三小姐?還是那些似是而非不知深淺的各色易容身份? “反正日后怕是無人敢在藺珩面前提此人了。” “走吧。” 權貴們看了一場狠辣卓絕的戲。 知帝王心之殘酷。 也一如上聞遐邇所說,他連秦魚都殺了,又有誰不能殺呢? 當日就有兩家隱藏頗深的侯府被拉出來滅族了——因為對方跟遠在東黃道的越太初聯系了。 各家各府噤若寒蟬。 滅了兩族后,藺珩終于專心了。 第(1/3)頁